,但是不是羅成,而是羅開,因為羅開的功夫比羅成差多了。
羅成沉默了,他知道羅開說的可能是真的。
“可這只是你的分析,不是事實。”
他還是狡辯道。
“很多時候光是有分析已經足夠你死一次了,沒必要有更多事實,我有直覺,我的分析是對的,那個小子不簡單,我看人從來一眼就能看出七八分,那個小子我根本看不透,城府極深,野心極大,我有預感,如果你跟著他,可能會見到你媽。”
羅開冷冷的說道,然後語氣就變緩了,特別是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無奈了。
他的女人,是他永遠不敢觸碰的心痛。
羅成也沉默了,點了點頭看著羅開說道:“我會考慮的,我們回家吧,爹。”
羅開“嗯”了一下,然後就朝家的方向走去,羅成緊緊跟在他的背後。
“那個人罵我了。”
路上,羅成忽然開口說道。
“那也不該死。”
“他還罵你了。”
“也還不該死。”
“關鍵他還罵我媽了。”
羅開沉默,站住腳,然後回頭看著兒子一臉陰沉的說道:“那就弄死他,只是不應該讓人看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我有仇當懲報了。”
羅成似乎對自己也有些無奈。
回到村裡,二狗左晃晃,右晃晃,卻不知道自己該幹啥,去工地,他沒那心思,提起幹活他就渾身發抽,想了想還是往陳耕家走去,那天陳耕說好給他買衣服結果就出了劉民那檔子事,他那身帶血的衣服已經讓他給扔了,他身上現在穿的還是陳耕的衣服,老款式的中山裝,倒是挺新的,就是有些老氣了,二狗不喜歡,正好現在沒事,他就想讓陳耕去給他買兩身衣服去。
到了陳耕家裡,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吃飯,他這才發現這個點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
大家看到他來,一個個都是熱情的打招呼,那天劉民受傷時候他的焦急讓他們感覺到了親切,推土機司機也把二狗在醫院裡的一些作為告訴了這些人,所以大家對二狗的的漫不經心就轉變成了尊敬。
人就是這樣,你把他們看的重他們就把你看的重。
“二狗,幹啥去了,坐下吃點飯。”
劉八寶看到他了,在小桌前給他打招呼。
他一打招呼,頓時就稀里嘩啦的十幾個人都給他打招呼,不管是本村的還是外村的。
一共也就十幾個工人。
看到這一幕,陳耕不由的就笑了,心裡沒由來的舒坦,他知道二狗在這群人裡有了威望,人有了威望做事情就簡單多了。
吃完飯,二狗正準備給陳耕提買衣服的事情,一不留神,陳更卻跟著工人們走了,只留下張牛花一個人在收拾桌子。
“咋啦,二狗,你找你乾爹有啥事,說出來看看我能幫忙不。”
張牛花看到他有些鬱悶的臉開口問道。
二狗擺擺手,說道:“沒事,就是我乾爹說的要帶我去買衣服來著,這人又不見了,老滑頭。”
他嘟囔著,有些不滿。
張牛花頓時就笑了,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說道。
“這衣服就挺美的啊,料子好,做工也好,老陳過年才捨得穿的衣服都拿出來給你穿了你還不知足啊。”
二狗苦笑,他當然知道他身上的老中山裝的確是陳耕過年才肯穿的衣服。
“所以啊,我穿著就感覺不舒服,感覺糟蹋了寶貝一樣。”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就是想要一身新衣服,只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他感覺必須給自己弄點錢了,不然的話做啥事都太憋屈了,這個年頭沒錢的話還真的是屁事都幹不成。
張牛花沒說話了,只是嘿笑著低著頭收拾盤子,她洗碗的時候二狗就坐在臺階上發呆。
“二狗,別鬱悶了,大不了等會嫂子去給你買一身衣服去,不就一身衣服嘛,至於你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
她以為二狗是因為沒得到衣服難受的。
二狗知道她誤會了,頓時說道:“沒,我不是在想衣服的事情,我是在想我怎麼才能弄點錢,我現在好歹也是個隊長了,身上總是一毛錢沒有不行啊。”
說著,臉上就帶著三分愁意,他那幾天為了大棚和修路的錢在奔波的時候就知道錢有多難弄到。
聽到這話,張牛花頓時就燦燦一笑,然後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