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海豹頓時走上前從兩個人手中把陳建國給接了過來,這個時候他更加惶恐了。
他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只是卻不知道是誰要抓他來。
這些人剛剛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懂,像是西班牙語,也像是俄羅斯語,饒是他懂得好幾國的語言也分辨不出來。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立馬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有日本國籍,還有美國綠卡,瑞典國籍,如果你不放了我,肯定會引發一場外交災難的。”
看到兩個黑衣人走了,看著旁邊的警察,陳建國頓時就恢復了一些底氣,用漢語說道。
光從語言學的造詣上來說,他顯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只是,走錯了路。
二狗不屑的衝他冷笑,對旁邊的海豹使了個眼色,頓時那個海豹就會意,微笑著在陳建國的耳邊用英語說了一些話,頓時,他的臉色就變得死灰。
“過去給我跪在手術室門口。”
二狗衝他吼道。
他正要反抗,卻被二狗一腳踢在了胸前,惡狠狠的說道:“你爸在裡面接受手術,生死未卜。”
聽到這句話,陳建國頓時安靜了,臉上閃過一絲複雜,還想說什麼,卻被兩個海豹給壓的跪在了門口。
就在這時,張三全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在面前小聲的說道:“二狗,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交給公安的人來辦,畢竟他如果真的有日本國籍的話,我們擔心到時候真的會引發外交危機,那樣我們就麻煩了。”
二狗搖搖頭,指著手術室的門對他說:“裡面那個快死了的老頭,不僅是我乾爹,還是他親爹。”
他說完,頓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我乾爹盼了他十幾年了,從我小的時候開始盼他回來,他娘死了他沒回來,現在他爹也快不行了,他還是不回來,這種不仁不義的畜生,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我爹的兒子,我早弄死他了。”
“你放心,這個事情,和我們都沒關係,和他們有關係,他們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美國公民,這件事情,是美國公民和日本公民之間的糾紛,即便是有外交糾紛,我們也是中立態度。”
聽到這話,張三全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點了點頭,饒過了這個話題。
“那,有什麼要我做的事情嗎。”
張三全說道。
雖然他的官職比二狗大的多,但是,比後臺的話,他可比二狗差的太多了,所以對二狗說話也不敢用那種上級對下級的口氣。
二狗想了想,目光凌厲的說道:“這次的謀殺是針對我而來的,是國際殺手組織和本地的狼幫合作出手的,我只想說,縣裡的治安環境的確是太差了,還好我今天晚上是在九曲縣,如果留在鎮裡的話,怕是此刻躺在手術室的人就是我了。”
聽到他的話,張三全不由一愣,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怎麼聽不出來,二狗的話就是在給他上眼藥。
“這個事情你放心吧,縣裡的治安的確是有問題了,我立馬就召開緊急會議,開始對全縣範圍內進行緊急治安搜查。”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然後轉身就走。
的確,如果讓王九州知道二狗遭遇瞭如此大的危機,雖然可能會顧忌老同學的情誼不會動他這個縣長的位子,但是短時間內往上升遷肯定是要有問題了。
他可是知道,二狗除了是小風鎮的鎮長之外,還有其他的身份的,王九州好像最近還有求於他,對他很是看重,最少他知道,二狗對上面的重要性比自己這個縣長要強多了。
王九州走了,警察們也緩緩的撤退到了外面,門口就剩下一臉蒼白跪在門口的陳建國還有二狗幾人。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終於,手術室的門開了,蔣玉生被一個護士攙扶著一臉蒼白的走了出來,看到二狗,他的臉上露出一陣艱難的笑容。
“二狗,幸不辱命,我把你爹給救活了,那個外國人也沒什麼危險,一顆子彈擦過心臟,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他應該是疲憊的過度了,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
二狗急忙上前把他給扶住,眼睛裡帶著滿滿的感激,心裡炙熱。
他知道,蔣玉生怕是剛剛在手術室裡拼命了。
“謝謝,謝謝,謝謝。”
他連說了三個謝謝,卻沒有再說一個字,只是眼睛裡閃過一絲堅定的目光。
蔣玉生疲憊的搖搖頭,說道:“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天職,即便現在手術室裡躺的不是你爹,而是一個平頭百姓,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