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帥,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在你的房間裡面等了一個晚上怎麼都不見人啊?”
清晨開往天海的車子上面,開著車的白虎幽怨的看了一眼聶雲:“害的我在房間裡面玩了一個晚上的氣球,雲帥,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你,拒絕一個女人是可恥的,而且你很沒情調嗎?”
“玩氣球?”聶雲昨天晚上是在葉雨的房間,也是因為知道白虎肯定在自己房間的原因,但此刻聽她的話還是好奇不已,哪裡來的氣球啊?忽然想到了一種奇妙的東西:“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吹了三十個氣球吧?”
“你怎麼知道是三十個的?”
白虎卻是眨眨眼睛,但也就是一下子就繼續說道:“的確是三十個,我吹起來之後寫上你的名字,然後一個個的打爆了,最後心裡舒服了一點才睡著了,怎麼的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聶雲忍住笑意,想到昨天晚上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在房間裡面吹著某種氣球,最後拿著一根針一個個的戳破,那種畫面,聶雲想想都覺得好笑。
相對於聶雲和白虎在前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葉雨就在後座上躺著睡著了,昨天晚上毫無疑問的和聶雲一番風雨,雖然有葉欣然的援戰,可是最終還是體力不支,剛剛才上車就睡著了。
“雲帥,這個女人怎麼了?”
彪悍卻是思想幼稚一點的白虎看了下後座的葉雨,極其單純的問出聲來:“不會是昨天晚上看見那樣的場面嚇破膽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沒用了,怎麼能成為你身邊的女人,一點承受壓力都沒有。”
“可能是第一次,不習慣吧!”聶雲摸摸鼻子,自然不可能告訴白虎葉雨是為什麼會這樣的,不然的話,不定在白虎的嘴裡來上一句禽獸。
“訊息確定了嗎?”
在聶雲他們回往天海的路上,粵西省會海邊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