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培養的藝人當眾跪在大廳裡,太子您就說一聲,這公司是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公司利益都不顧了?”
“我處理一個小明星,你居然也來打小報告。”常綿推門進來,張揚跋扈的挑了挑眉,他走到秦受的身邊:“怎麼著,為了一個小明星,你三番四次和我對著幹?我就是讓她跪著,黑她了嗎?你哪隻眼睛見我黑她了?”
“我不跟你說,我在跟太子講話!”秦受把臉一歪,淚眼婆娑的看著傅鴻:“太子,你以後讓常綿坐我這個位置吧,反正我看他也是整天閒著蛋疼,就知道耍大牌捧女人!”
傅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抬頭望著常綿:“你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我?”常綿玩世不恭的靠著桌子,拿著打火機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才說:“有人欺負我的小寵,我都不能教訓?我已經很賣給他面子,讓他去處理,要求也不高,只要對方認錯個,小小教訓一下就行;結果他倒好,一點小事處理不好,還讓我的私養小寵被嚇得當場暈倒,這種事情你也讓我忍?”
秦受一咬牙:“心裳裳那是裝暈,裝的,你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有人為難她,她幹嘛要裝暈倒?我不管她是不是裝的,反正欺負她就是不行!”常綿一向飛揚跋扈,“太子你自己說,如果有人欺負大嫂,你能視而不見,任由她被欺負?”
是不是戀愛的男人都沒節操!?
“你的那個是小寵,我的央央是老婆,不能相提並論。”傅鴻輕輕的吐出一句話,然後眯著眼睛帶著一抹淡淡的戲謔笑容:“當初誰信誓旦旦的說她不會成為你的弱點?”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女人,一個是我女人,一個是你女人?”
常綿避開自己不想談論的話題,高大的身軀往沙發上舒舒服服的一坐,“唯一的區別只是一紙證書而已,那一張紙,從來就入不得我的眼。在我眼裡,小寵和老婆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床丨上抱著入睡的女人。誰動我枕邊人,就該事先為她自己準備好棺材!”
“我看在秦受的面子上,已經大發慈悲,只讓她跪24個小時,如果這麼點小事你們幾個混蛋都跟我斤斤計較,上綱上領”常綿頓了頓,很平靜的抽了口煙,然後將剩下的煙熄滅在菸灰缸裡,繼續道:“那你們自己看著辦。”
他說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菸灰。
姿態散漫的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忽然又想到什麼,轉個頭說:“對了,今天是我女人的生日,晚上我要在遊艇上開宴會,你們不會不賞臉吧?化妝舞會,記得帶上禮物!拜”
等他走遠,秦受異常不爽的往那裡一坐!
不吭聲。
傅鴻喝了咖啡,休息得差不多了,也站起來:“行了,一點小事,鬧什麼脾氣?常綿也沒錯,女人就是拿來寵的,哪裡容得其他人欺負。”
最後,連傅鴻也不幫他。
秦受就跟吃了什麼難嚥的東西,堵得渾身不順暢。“是不是戀愛的男人都沒節操!?”
他側頭看著秦操:“哥,你以後戀愛,可別學學他們兩個,不然我會被膈應死的。”
“寵著疼著護著自己的人,不好嗎?”秦操盯著他黑沉的臉,單手摸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微微發呆。
“這種男人就叫賤!”秦受頂一句過來:“反正以後不能學他們兩個!”
秦受滿眼都是不甘,他手底下的人就像他的小崽子,每一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如今連打抱不平都沒處說,太子居然站在常綿那邊,有女人的男人都讓人鄙視,沒節操!賤丨人!。
這個心裳裳簡直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想著他不禁往後一靠,心裡琢磨著怎麼這個燙手的山芋給送走就好了。
另一邊,裳裳不疾不徐的慢慢剝著荔枝吃,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常綿抱出公司,今天打死她她都不要去公司露面。
阿蘭剛打電話過來,“心姐,你今天不來公司是對的,常綿讓何琳幼跪在公司大廳裡,氣氛可震懾人了。”
“嗯,有最新動態,你隨時給我電話。”裳裳將手機按下擴音鍵,繼續剝著荔枝,滑滑嫩嫩的肉,充滿了水分,吃起來口感好極了。
“對了,包廂定好了沒有?晚上我們早點去,多買些吃的。”
“啊,心姐,我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阿蘭的聲音忽然歉意起來:“我之前定的那個包廂被另一個人給霸佔了,KTV的經理專門打電話來說沒有其他的包廂,非常抱歉。”
是衣服和鞋子,還有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