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羥色胺在作怪。我用愛情毒藥有什麼錯,不過就是想激發他下丘腦早點產生愛情因子嘛。反正遲早有那麼一天他腦內會分泌的,他憑什麼對著我發火,我將愛情簡單化一點,讓過程更水到渠成一點,省時省力”
“要是我女人對我用,我也狠揍她一頓。”常綿聽著她抱怨的話,挑了挑眉:“跟你這種機器女談戀愛簡直就是找虐。”
“你怎麼跟小時候一樣讓人討厭?”南北伸出一腳踹他。
常綿一怔:“我小時候認識你?”
“你不記得了?”
常綿搖搖頭,沒印象。
南北激動的站起來,指著他的腦袋:“你小時候揍過我,你居然忘記了?我那時候追秦操,他說只要我把他的手踩紅,他就跟我交往。結果我把他的手踩紅了,他非但沒有跟我交往,我還被你拎到牆角狠揍了一頓,我當時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向你討回來。”
所以爸爸讓她跟常綿相親,她第一件事就是想滅了他!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常綿愣了三秒,忽然噗嗤一聲,仰頭大笑,笑得肚子疼,指著她,笑得前俯後仰:“那個女生居然是你?我哩個神!”
“你還喜歡秦操不?”
“早沒感覺了,反正被你揍了一頓,我就再也不喜歡你們這群學校裡的小霸王了,後來我直接進了國家科學院,就再也沒有關注過你們的訊息”往事沒有特別值得追憶的,南北現在糾結的問題不是這個:“常綿哥,你說男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溫順,乖巧,聽話,小鳥依人,外柔內剛”常綿想了半天,總結出這幾個詞,又吐出一個詞:“床下淑女,床上蕩丨婦,這點最重要。”
南北呸一聲。
“溫順?乖巧?聽話?NO!新時代女性要什麼溫順,又不是舊時代婦女,女人就該自立自強,絕對不能輸給男人。”
“我勸你繼續用你的愛情毒藥吧,不然一輩子沒人要!”常綿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雜草。
南北聞言,又呸的一聲。“男人如果都像你這種要求,我寧願一輩子打光棍!”
“用錯詞了,光棍是指男性。”常綿已經邁步走,忽然又回頭笑了句:“不過,瞧你這副野樣,我作為男人就勉勉強強將你納入男人的陣營吧。”
難道調查有誤?
“去死!”
南北撿起一個石頭朝著常綿的後背砸去。
常綿回到房間,沖澡,裳裳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他掀開被子躺在她旁邊,確定她呼吸平穩,確實睡著了,便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關燈,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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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常綿循著生物鐘清醒過來,裳裳安靜的躺在他身邊,拿著手機在發簡訊,他湊過去瞧了一眼,沒好氣的問:“大清早的跟哪個野男人發簡訊?”
“李祥。”裳裳扎扎嘴:“他最近總是給我發簡訊。”
開始的時候,他總是給她打電話,打了好幾天她都沒有接,那段時間常綿失蹤她心情不好,後來漸漸的被這個表哥的簡訊攻心給軟化了,兩人時不時會簡訊交流一些。
相比於甩了她一巴掌的黃家人,李祥要親近得多。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眼睛更是真真的。
李祥從一開始本性就是為她好,雖然她極力排斥去接受那樣一個身世,可是媽媽沒有錯,媽媽只是識人不慧,表哥也沒有錯。
李祥說就算她不願意跟他去美國見外婆,也不要跟陌生人一樣老死不相往,她孤單單一個人住在常宅,被欺負了連個護著她的孃家人都沒有,他和外婆就是她的孃家人,甚至苦口婆心叫她自己分析分析是不是不要斷了這一層關係的好?
裳裳心裡帶著耿介,卻也覺得李祥表哥說的是有理的。
裳裳收起手機,皺著眉頭,縮排他懷裡:“好奇怪,李祥說小時候外婆我把接走過,他們並沒有不管我,還說我和外婆有住過幾個月,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記得我明明在孤兒院從來沒有親人尋找過我,我就是一直在孤兒院待著的呀。”
“哄你玩吧。”常綿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沒事少跟李祥近乎,你記住你能依賴的人只有我一個人。”
“你把我當替身,我哪敢依賴你哼!”裳裳小嘴一撅,不經意間又流露出幾分小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