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就按我的方法將另一根麻繩繫到常少爺的腰上,注意儘量避開他的傷口。”
下面的人看見冷橫這邊用飛機吊著個女人慢慢的靠近他們的頭兒,立刻破口大罵:“那誰啊?哪裡來的女人,一邊玩去,找死是不是?”
“冷橫,你在上面搞什麼名堂,讓那個女人離頭兒遠一點!”
裳裳雙腳踩著梯子,雙手攀著梯子,冷橫已經慢慢的爬上直升機,沒有人發現其實她比誰都緊張呢。
她也不知道常綿到底經歷過什麼,居然對人有那麼高的警惕心,每次意志不清的時候都沒有人能靠近他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上次是不是僥倖。
萬一真是僥倖,那這次常綿會不會朝自己開槍哦?
但是,看著常綿那被血色浸泡著的襯衫,她只覺得心驚肉戰,不知道他的傷勢到底怎麼樣,只想著快點將他營救。
“喂,那個女人,叫你呢,找死是不是,離頭兒遠一點!”
裳裳不理會下面一群聒噪又穿著軍裝的男人,隨著越來越接近常綿,她抓緊著吊著自己的繩子,緊張的喚一聲:“常、常綿,是我,裳裳”
女神,快拯救頭兒吧
“”常綿沒有一點反應。
她記得上次他喝醉的時候,自己叫他的時候,他也問了一句“裳裳”,但是這一次他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也難怪啊,流了那麼多血,估計早已神智不輕了。
她提著膽子又叫了一句:“常綿,我是裳裳,我靠近你了哦,你、你別朝我開槍。”
“”
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樹底下的叫囂聲越來越多,但是她充耳不聞,也不是她要靠近,實則是直升機控制著她和常綿的距離。
她也就硬著頭皮,離常綿一點一點的拉近。
隨著距離的拉近,她不斷的喚著常綿的名字。
“常綿”
“常綿,我是裳裳”
“常綿,我靠近你了哦”
“常綿,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
一點一點一點一點
直到她的手能夠夠得到那個樹枝,常綿依舊沒有任何的舉動,但是他手中的槍一直握在手裡,裳裳一夠著粗大的樹枝就整個的抱住,離得如此近她才發現常綿雖然昏迷,但是整個人的身體都是緊繃著的。
樹下,一片唏噓聲。
他們目瞪口呆的的靠著那個靠近頭兒的女人,到此刻心也沒敢送下來,卻已經相當的震驚了。
裳裳手足無措,拉近了看見滿身鮮血的他,她忽然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好像傷的很重很重啊,衣服上全是血。
不知不覺,眼淚滾了出來,裳裳想著都覺得疼,何況是當事人呢,也幸好,他最好吊在樹上,如果他吊在地上,那他會不會
裳裳不敢想。
心裡泛起一陣一陣的酸,想到昨晚自己在顧影自憐的時候,他就這麼在樹上掛了一夜,她就覺得自己那都是矯情了。
他們昨晚如果沒有吵架,常綿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他就能避免出車禍了?
“常、常綿”裳裳伸出手,不知道從何下手,她也就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常綿短而豎的短髮,試圖要安撫他的樣子,她也就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試圖抱一抱他:“常綿,我是裳裳,你怎麼樣了?你、你不要有事”
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哽咽。
“咚”的一聲。
一把槍從他的手中滑落,跌下去。
他整個僵硬的身體,都軟了下去,彷彿安心般,徹底的把自己交給了那個抱住她的女人,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噓————————
樹下的唏噓聲一陣蓋過一陣,那些穿著軍裝的男人就跟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倒吸聲一片接著一片。
但是,很快就有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立刻就有人朝著她大喊:“女神,別光顧著哭,你倒是快點把頭兒給弄上去,你哭個什麼勁!”
“對,女神,快拯救頭兒吧”這句帶著點劫後的玩笑。
裳裳吸了吸鼻子,她也顧不得抹眼淚,抓著另一個繩子,她也不知道什麼捆,一個人手忙腳亂的折騰了半天,那磨磨唧唧的動作簡直急死了一票人。
你別離開頭兒,一直待他身邊
“你倒是快點啊!”
“連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