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找到。”
傅鴻點點頭,未發一言。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發表意見,這事情大家都知道,秦操和秦受的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只是沒想到是這個時候。
這一天,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登上飛機直奔A市。
飛機是下午三點鐘回到A市的。
常綿開著車直奔秦受和秦操住的小別墅,後座上坐著傅鴻和紫央。
叮鈴。
開門。
秦操鬍子都沒有刮,整個人略顯三分邋遢,紫央從傅鴻的身後探出腦子,正好看見秦操沒有繫上帶子的睡衣,袒露的腹肌,還有褐色的小內內——唔唔!疼!
“眼睛亂飄什麼。”
傅鴻眼疾手快的將她的眼睛一檔,隨即轉身對秦操道:“穿好衣服。”
常綿拍拍秦操的肩膀,走進去。
秦操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關上門,整個人往沙發上一靠,從桌子上拿出一盒煙,給傅鴻和常綿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根,隨即自己也夾上一根,點上,懶洋洋的看著沙發吸了兩口。
客廳的電視開啟著,上演著一部商業諜戰片。
常綿將秦操嘴裡的煙拿下來,皺著眉頭:“一個菸灰缸的菸頭,你也不怕把肺抽出毛病來。”
“想吃什麼喝什麼,自己去拿,冰箱裡都有。”
秦操又把煙叼在嘴裡,然後看著傅鴻,頓了三秒才開了空調清潔空氣。
傅鴻拍拍紫央的頭:“門外院子裡有一顆水井,去給我盛一杯水過來。”
他還打算多跟秦操溝通溝通
將女人打發走,常綿就顯得隨意自在了很多,坐在單獨的沙發上,看著那樣頹廢的秦操,心裡煩亂又覺得帶勁:“你到底怎麼回事?真一時衝動把人給辦了?”
“多喝了點酒,沒控制住。”秦操揉揉眉心。
這些年他輕易不喝酒,尤其是在和秦受獨處的時候,他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結果還真的酒後亂性。
傅鴻琢磨了一下:“去把人找回來,開誠佈公的和他談,能接受就別變扭;不能接受就把你的心思給永遠埋在心底別再動邪念。”
“他帶著十個女明星出遊去了,剛查到的訊息。”秦操說著,輕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將手下剛送過來的一疊照片摔在桌子上,他對秦受的心思,向來藏得深,他寧願永遠將他當弟弟般相處,但是,“這還不夠明顯,根本不需要談。”
他用他的實際行動向他表明了他的心思。
常綿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嘖嘖,群P,看來秦受真受刺激了,他摸著下巴:“不知道滋味如何,改明兒我也試試。”
他剛說完,秦操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朝他砸過去。
常綿見此側身一閃,笑嘻嘻的罵回去:“又不是我群丨P,你衝我動什麼氣,有本事去朝秦受發火去。你要是喜歡我嘛,我現在就跟你去滾一場,反正男人的滋味我也沒嘗過,玩玩爺還是能陪你的;但是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其實吧,我覺得你就是顧慮太多,若是我,就從小下苦工,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的將他給收了,何至於現在東窗事發弄得兄弟也做不成?”
“你別添亂?”傅鴻瞪常綿。
常綿翻個白眼,長腿一勾高高的架起來。
“我說的就是實話。其實我覺得吧,秦受也未必不能接受,你看他平時玩過幾個女人?後宮佳麗何止三千,多少女藝人想爬上他的床,他可有像現在這次那麼高調,帶著十個女人玩?”常綿看著秦操:“如果我換成你,現在就去找他,三十六計七十二般武藝,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一個秦受,你在家幹抽菸管個屁用?其實男人和女人都一個樣,對付他們關鍵就是心要夠狠,別沒行動就自己先打退堂鼓了!就你這樣,活該你一輩子打光棍!”
傅鴻淡淡一笑,用手敲了敲沙發的扶手:“你要是狠不下這個心就別動這個歪念頭,你和秦受都是我兄弟,哪一個我都不想失去。不過你也未必拿得下秦受,他那人的個性其實強得很,說不定到最後是你被他拿下了。我現在看覺得你倒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秦操忽然眸子亮了亮。
“太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鴻點到為止,沒有繼續給他解惑的意思,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事情秦操過於在於反而忽視了去。
傅鴻揉了揉眉心:“給你放三天假,去找他吧。你也真是個沒用的,瞻前顧後顧慮太多,行了,常綿你走不走?”
常綿聳聳肩,他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