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每天如此。
所以她要趁著晚上,鑽進那輛車,等著明天一早跟著車子去城裡,既然常綿不許她回國,她就自己想辦法回國。
常綿心情特別的好
反正,她絕對不妥協。
夜深人靜,兩個值班的哨兵果然覺得肚子不舒服。
裳裳從來沒這麼興奮過,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人摸黑找到那輛車,那是一輛大貨車,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貨車的車頂,今晚她決定在車頂過一夜。
夜風微涼,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正所謂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她要撐住,熬過今晚明天就回國了,至於回國之後常綿會有什麼反應,她現在壓根就不想去思考。
反正,她要回國。
死就死吧,先回去再說。
大半夜的時候,她感覺有些熱,怎麼會感覺熱?難道是發燒了?
裳裳咬著牙:挺住,挺過去就雨過天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反正到最後昏昏沉沉的,她也就睡過去了。
所以四點過的時候,別墅外開進來幾輛車,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也許聽見了,也許沒聽見,她自己昏昏沉沉的不怎麼清楚。
一群亢奮的男人,比她更打雞血似的,從外面風風火火的凱旋而歸。
兩天的時間,他們把南非敢跟絕帝集團搶鑽石採礦的黑勢力給一窩端了,爽啊,好久沒這麼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了。
現在雅老大死了,整個團伙的內部都陷入爭權奪勢的內亂之中,再也無法跟他們競爭。
而且常綿暗暗扶持那個黑勢力裡面的一個人,如果那人能夠成為下一個接班人,會和常綿化干戈為玉帛,達成長期的合作協議。
常綿從車上跳下來,心情特別的好。
“行了,都洗洗睡吧,某些想充丨氣娃娃想了兩天的混蛋們,今晚盡情的玩,我什麼都當做不知道。”
他心情好的時候特別好說話,特別親近,和手下們打成一片也不是不可能的。
傲宇哈哈大笑:“頭,這可是你說的。不過頭兒,你今晚怎麼玩,我也不抗丨議了,我們也什麼都當做沒聽見。”
“滾你丫的。”
“哈哈,兄弟們,走,玩充丨氣娃娃去!”
常綿無視他們的打鬧起鬨,直接脫了充滿了血腥味的外套,直接摸黑推開臥室的房間直奔浴室,他得好好洗掉這一身的血氣,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洗好澡之後再舒舒服服的睡個昏天黑地。
他正想著,又搖搖頭,還真不能睡的昏天黑地,明天早上要監督心裳裳那個女人晨跑,他這兩天不在家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偷懶沒有,她這個身體真是弱的他都不忍心捏,隨隨便便弄一下都能折斷,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先監督她晨跑完再睡個死去活來。
常綿吹了一聲口哨,悠然自得的站在浴霸下淋浴。
不等擦乾身體,他就光著身體回到臥室,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鑽進被窩。
他也就想著親她一下。
一個翻身將身邊的人抱在懷裡,咦,感覺有什麼不對經,他抱著的身體也太軟了吧?
額,貌似不對勁。
手感不對!
心裳裳,你本事不小額?
開燈,掀開被子細瞧。
被子里居然是另一團被子,心裳裳那個女人呢?
該死的,大半夜的,那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
整個別墅都找遍了,居然找不到一個完全沒有學過反偵查的女人。
常綿坐在客廳裡。
守在別墅裡的十幾個手下面面相覷,兩個守夜的哨兵此刻在廁所里拉得站不起來。
冷鐵站在一旁:“常少爺,我剛剛翻看了心小姐的上網記錄,她買了明天上午回國的機票。”
“屬下確定心小姐晚上九點的時候還在房裡。”
“所以呢?”常綿架著腳,看著連個女人都看不住的那群手下:“你們要告訴我,她在飲食裡下了藥,趁著兩個守夜哨兵不注意偷偷潛逃,準備做今天上午的飛機回國?”
他啪的將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個也好意思說是特種兵出身?說出去我都丟不起這個臉!”
“頭。我觀察過了,車庫裡沒有少車,除非心小姐半夜徒步走二十公里,否則她不可能————”傲宇剛躺下就被叫出來,他立刻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