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我堅決執行。”
那就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為什麼?
她不服,她要打電話,繼續打電話,一直打一直打
為什麼不接?常綿你接電話呀?求求你快點接電話呀!
求求你了,快點接電話好不好?我不要去南非,我真的不要去南非!
我為什麼要流放你?
但是直到她被強行拉上飛機,她也沒有撥透過常綿的手機。
夕陽如血,她蜷縮在飛機的窗前,歪著腦袋看著日落時分的天空,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又脹,但是那也無法擺脫登上南非之路的命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醒來的時候頭髮被她抓得有些凌亂。
下飛機,坐車,被送到一個小鎮的某棟兩層樓的小別墅。
她凌亂的長髮披在頭上,一雙晶瑩的雙眼彷彿無神的半眯著,整個人一隻手抓著自己的頭髮蜷縮成一團靠在沙發上,雙腳還被繩子捆著。
“怎麼回事?”常綿從某個開採基地趕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般沒有神氣的女孩子,他點了點下巴,視線落到她被捆著的雙腳上。
冷武斜靠在陽臺的飄窗前,臉上留著兩道清晰的指甲劃痕,短袖的手臂上也是血道子。
“我沒有別的辦法,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隻兇悍的野貓,帶她來南非我差點把命給搭上了。”
常綿不明所以的眯著眼睛,走過去,直接給了冷武一劑重腳。“誰讓你捆著她的?我讓你把人帶過來,有告訴你把人綁過來?”
冷武一臉悻悻然,卻立刻做軍姿狀站起來,“頭兒,不綁著她,你就見不到我了。”
“趁我沒大開殺戒之間趕快從我眼前消失!”
冷武聞言立刻翻窗,直接跳了出去,動作靈敏得簡直比猴子還靈活,一點也不像裳裳平時看見的那個冷豔寡慾的男人。
常綿大步折回沙發,三下兩除二將她腿上的繩索解開。
一雙大手從她的彎曲的膝蓋處將她整個人托起來,心裳裳拿著哭得干涉的眼睛看著眼前年輕俊朗的男人。
常綿嘆了口氣,像抱寵物一樣將她放在腿上圈著懷裡。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