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你後悔也晚了,這輩子你就是我的,看見沒,打上了我的戳,具有法律保護效應!”哼!頓住腳步,危險的眸光瞪著他:“你說你是不是後悔了?”
“悔得腸子都青了。”
“”!!!!!!!!
常綿瞧她氣得肺都要炸的表情,心情大好的將人往懷裡一帶:“走,爺心情不好,陪我喝幾杯借酒消愁去。”
“幹嘛借酒消愁?我心情好啊,非常好。”裳裳狠狠掙脫開他,開心的快走幾步,沿著向下的階梯,那步子簡直就要跳躍起來似的,像個快樂的孕婦精靈。
常綿走在她的後面,瞧著她愉悅成這副模樣,他虛掩著笑意的唇,心想:笨蛋,就算栽,爺也是心甘情願的栽的!
你可還記得你說的那句話:愛我,就親自給我穿上婚紗,再親手脫掉。
既然是你渴望的,每一樣,我都會給你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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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大廈十二樓的頂端,有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款高畫質望遠鏡,靜靜的調節望遠鏡的聚焦,遠遠的觀察雲海大廈正對面的大酒店。
這裡正要舉行一場空前絕後的盛大婚禮,婚禮的常綿相當的壯觀和隆重,酒店門口迎賓也的禮車整整拍成一條長龍。
那雲海大廈樓上的男子已經組裝好一架超遠距離的狙擊槍,眼神冰冷而尖銳。
第742章 分隔兩地,兩相思6
婚車緩緩的停靠,新郎官親自將新娘從婚車裡抱出來,現場禮花奏響,也就是在那一刻,只聽“砰!”的一聲。
那穿著潔白婚紗的女人胸前滿是鮮血。
“裳裳——————————”
漆黑的夜裡,常綿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大聲的吼出來,連帶著將熟睡中的裳裳也給喚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什麼事嘛?大半夜的”
身邊的男人已經坐起來,靠著床頭重重的喘著粗氣。
常綿深呼吸了五秒鐘才意識到那是一場夢,他抹了一把虛汗,發現心跳劇烈的跳動。
裳裳不明所以,輕推了他一把:“什麼事嘛?”
“沒事,吵醒你了?”
黑夜中,常綿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吵醒你了?你繼續睡吧,我做了個噩夢,冷靜一下。”
裳裳實在困得緊,乖乖的閉上眼睛,很快又進入夢鄉。
常綿的腦海裡卻一直都是夢中的畫面,忽然飛來一顆子彈,正中裳裳的眉心,那畫面感太強烈,彷彿真實發生的一樣。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是凶兆?
雖然他不信託夢之說,但是事情關係到裳裳,又是在婚禮當天,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最近身邊確實危險,他得重新安排安全問題。
只是,婚禮當天人那麼多,如何做到安保工作滴水不夠?恐怕真的很難,如果婚車沿著街道循遊的時候,想要防止暗中的狙擊手那更是難以上青天。
常綿披了一件外衣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靜靜的點了一支菸,又給負責婚禮當天安保工作的冷橫打電話,確認一遍安保工作的點點滴滴。
但是即便如此,下半夜,再次入睡,他依舊睡得很不安穩。
不知道是不是神經過於敏感。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沒有睡夠,就被裳裳拉了起來,說好的要去拍婚紗照,他無奈爬起來,懶洋洋的沖泡洗漱室去刷牙。
刷好牙走進房間,乾淨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那女人背對著自己在扣胸衣的扣子。
常綿眯著眼睛,彷彿被這副畫面給誘惑到了,眼睛一眨不眨的鎖定住那潔白的後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扣不好,她扣了幾次都停留在那個動作。
結果長時間大飽眼福的男人,被惹得渾身燥熱。
“裳裳,要不要我幫忙”快走幾步,手情不自禁的抹上那細膩滑嫩的柔軟。
裳裳嘟了嘟嘴巴,正在懊惱中:“怎麼都扣不上去,你幫忙正好啊”
可是沒想到擅長解胸口的男人,對扣上比她還不擅長,嘗試了幾次都沒對準,反倒讓他越來越燥熱
“哎,別扣了。我們來玩點別的遊戲!”
大清早正是慾望最強烈的時候,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裡承受得住這般的撩撥,索性將胸衣一扔,直接抱著她返回床榻。
“唔常綿,你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