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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鴻也好不到哪裡去。
平時並非自己對手的常綿,就跟瘋了一樣,將自己看成了挫骨揚灰的物件,攻擊起來連個輕重都沒有。
他躺在常綿的身邊,輕緩的調整呼吸,半響,才問:“說吧,遇到了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
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常綿仰頭對著天花板不停的粗重喘息。
有些傷口,選擇深埋,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不敢翻出來,可是如今,深埋不了了。
“大哥,我從來沒遇到這麼難的問題。”
“我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面對。”
“你知道的,就是小時候,在美國舊金山發生的事情。”
“你說,有五天,你並沒有陪著我,你是五天之後才找到生死一線的,是你把我抱回國的,你肯定看見過我的身體,被折磨成什麼樣。”
“可是,你知道嗎?大哥,那消失的五天裡,有三天,有個女孩陪著我我一直以為陪著我的人是你,後來知道不是,而是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陪著我,經歷了最痛苦的事情。她也曾生死一線,跟我一樣,在醫院裡差點活不過來。也許是上天憐憫,她在小的時候,就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忘記了那段不堪啟齒的事情。”
第858章 爸爸媽媽2
“可是現在,她又記起來了”
“那個女孩,就是裳裳,我的妻子,我最愛的女人。”
常綿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耗盡了最後一口呼吸,字字帶血,難以開口。
“怎麼辦,我怕怕她承受不了,怕她再也不能快樂,怕她疼。”
傅鴻沒說話,沒問沒開解,只是靜靜的做他的傾聽者,讓他放鬆的將埋在心裡從不肯示人的一段經歷說出來。
“我終於全部記起來了。大哥,你記得嗎,當年,我們在前往舊金山的飛機上,坐在我們旁邊位置上的,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女孩,那個女孩就是裳裳,我們坐同一班次的飛機去舊金山。”
傅鴻努力回想,想了半響,依稀似乎真的記得坐在常綿身邊有個小女孩,那時候常綿一句話都不說,那小女孩卻嘰嘰喳喳,煩人得很,一直在逗常綿開心。
“後來,我們在舊金山猶如無頭蒼蠅尋找那幾個特工,花了三個月的潛伏期,觀察那幾個埋在普通生活裡的特工;而裳裳,則在她的外婆家,度過了她童年稱得上快樂的三個月。”
“那天,你發高燒,我一個人出門,我按照往常的習慣去一個特工尋常活動的地方潛伏觀察,尋找時機意圖下手。那個特工那天去他朋友家喝酒,我就躲在那棟洋樓外的花圃裡,無意間遇見了傷飛機上的小女孩,就是裳裳,她站在隔壁樓樣的院子裡,隔著籬笆嘰裡呱啦的跟我說話我嫌棄她煩,她居然還穿過籬笆跑到我身邊我不記得後來她是怎麼跟我綁在一起的,只記得那個有些微醉的特工又發現了我,將我和裳裳綁在車子的後座”
“後來,我們被帶到了某條繁華大街,我企圖逃跑,我身上有水果刀,我趁那個特工不注意,刺中了他的要害,就是男人的要害,我拉著裳裳逃跑,可是我們沒有跑掉,被他那幾個隨後趕到的特工朋友給堵在小巷口再後來,我們被帶到一棟房子裡,再也沒逃離過那棟房子。”
“那個傷了要害的特工,應該後來是不舉了,他變態而瘋狂的報復我們、折磨我們、還有他的那幾個同伴,全部都是畜生,是畜生,他們”
常綿實在無法說出口,更或者說,實在不願意去回憶,過了好半響,才艱難的開口:
“他們他們輪丨暴了我和裳裳。”
說出這幾個字,靜謐的射擊室裡,傳來骨骼咯吱作響的聲音,滔天的憤怒滾滾而出,氣壓陡降到空氣都能凝出冰來。
“我不記得有多少次,是爆丨菊、是用口,他們幾個人,輪流的玩和我裳裳”
耳邊,彷彿還是他們淫邪的笑聲,在耳邊迴盪,揮之不去。
常綿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我們那麼好,裳裳比我還小,他們那群畜丨生,他們禽丨獸不如!!!”
“他們玩夠了也不放過我和裳裳,即便到了晚上,他們睡覺了,也不讓我們好過。”
第859章 爸爸媽媽3
“有一個特工抓來一籠子老鼠和蛇,找來一個大袋子,將我們倆困在袋子裡,只露出頭,卻將那些蛇和老鼠一併塞進袋子裡,讓我和裳裳,晚上睡覺的時候,與蛇和老鼠作伴甚至,他們將我們捆在一起,拿著棍棒去敲打尼龍袋,那些蛇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