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很久了,因為學校領導也會上來看看的緣故,沒有任何學生願意在上面發帖。
陳欣的內心極為慌亂,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自己對蘇亦凡聲稱的那些力量,什麼錢啊權勢啊都沒法發揮作用。
陳欣覺得這也太不科學了。
這件事既然父親不打算給自己出頭,陳欣只能把主意打到母親鄭紅那裡。
鄭紅這些年幫陳建國聯絡感情迎來送往,人脈不比自己老公弱。哪怕陳建國已經說了不讓鄭紅再插手這件事,陳欣知道只要自己哀求母親,她還是會給自己出氣的。
有了這種自信,陳欣接了幾個找自己出去玩的電話之後,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翟羽飛。
現在是考驗自己人際關係的時刻到了,陳欣在心中給自己這麼鼓勁。
翟羽飛永遠在忙,也永遠都有時間。這兩件事都是相對而言的,沒有價值的人找他就一定忙,有價值的人則肯定有時間。
陳欣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劃在有價值的那一類人中。
在翟羽飛面前丟面子不算丟人,陳欣索性開門見山,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就說道:“翟主席,那天晚上蘇亦凡對我動手了。”
“我知道。”翟羽飛的聲音一如平時一樣冷靜,還帶著點冷酷的味道,“而且你吃了虧。”
陳欣一點都不意外:“翟主席這是打算看我的笑話了?”
“沒有。”翟羽飛今天難得地打了官腔,“學生會的立場是公平公正。”
陳欣哈哈笑道:“是嗎?就算那天晚上楊冰冰一直偏袒著蘇亦凡也沒關係?”
“”
電話那邊的翟羽飛停頓了一秒鐘才繼續說道:“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陳欣知道翟羽飛沒那麼容易被說服,也不堅持,而是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對蘇亦凡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學生會也不會偏袒他吧?”
“你不要玩得太過火。”翟羽飛說,“這裡不是標榜自由的大學校園。”
陳欣哼了一聲:“如果翟主席哪天看到楊冰冰挽著蘇亦凡的手並肩走在一起,恐怕就不會這麼冷靜了。”
“我理解你。”翟羽飛不為所動地說道,“我只是不贊成你的方式。”
“蘇亦凡好像有點能量。”陳欣裝作沒聽懂翟羽飛的話,繼續說道,“我覺得之前低估他了,不過現在看也就那麼回事。我覺得這個人最討厭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
陳欣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緩緩說道:“這個人過去一年多一直在當老好人,現在學校裡幾乎沒有任何女生對他有防備之心。你見過楊冰冰穿著晚禮服站在一個男人身邊嗎?那個人就是蘇亦凡!”
這一次翟羽飛沉默了大約三秒鐘,才反問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陳欣說到這個忽然怒氣又一次上升,這幾天的不爽委屈都衝出來,“我想弄死他,我想弄死他!”
翟羽飛啪嗒一聲把電話掛了。
陳欣愣了兩秒鐘,才意識到是翟羽飛主動把電話給掛掉了。
陳欣握著電話掙扎了半分鐘,才又撥過去。
“翟主席,你這是什麼意思?”
“讓你冷靜一下。”翟羽飛好像早就料到陳欣會再打過來一樣,“你不夠冷靜,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陳欣沉默了一下,低聲說:“我知道。”
“但願如此。”翟羽飛說,“如果你不能冷靜,我們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
“你願意跟我合作?”
翟羽飛毫無感情波瀾地說道:“學生會的宗旨是公平和正義,不會跟任何人合作。”
陳欣在心裡罵了一句,他最恨這種不動聲色的傢伙。毫無疑問翟羽飛有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實力,但他從來都藏在背後,冷冷地看著一切。
可惜陳欣沒脾氣,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比起翟羽飛來確實嫩。當自己的拳頭未必有別人大的時候,他需要翟羽飛這樣的人跟自己站在同一戰線。
“就不能跟我說說嗎?”
翟羽飛斟酌了一下,才認真地說道:“我需要觀察。”
“你需要知道什麼?我告訴你。”陳欣才沒有這種耐心,“蘇亦凡認識杜韋克,還可能跟政法委書記關係不錯。”
翟羽飛冷冷地解釋道:“我從來沒關注過蘇亦凡,你們的評價對我來說沒有參考意見。”
這是翟羽飛一貫的性格,他不相信別人,他寧願自己把事情做好,相信自己的觀察和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