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你摟著我睡好不好,媽媽以前也總摟住我睡。”小強眼中的期盼讓蘇嫋嫋無法拒絕,她點點頭,小強下地關了燈,又爬上床鑽到蘇嫋嫋懷中:“爸爸說姐姐也沒了媽媽,姐姐的爸爸也不要姐姐了,說姐姐比小強還可憐,是這樣嗎姐姐?”
蘇嫋嫋的傷口被小強無心之語再次撕扯,痛徹心扉。
“嗯”她咬緊嘴唇,應了一聲。
“那小強以後當姐姐的弟弟好不好,等我長大了,我保護姐姐,不過姐姐要摟著小強睡,小強不想一個人,等小強長大了就摟著姐姐睡,不讓姐姐一個人”
蘇嫋嫋被小強顛三倒四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她伸手摸了摸小強的腦袋,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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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說這鄒秦總聯絡不上是怎麼回事?”耗子又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撥打鄒秦的電話,依然提示號碼為空號。
“誰知道”平頭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媽的,一個月了,他讓找的人,咱們給他找到了。他倒好,沒了蹤跡,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給睡了,搞大肚子就不管了,虧我當時還覺得他人挺好的呢”
平頭有些憤憤不平。
耗子偷瞄平頭一眼,小聲說道:“當時要不是你要去學校,也不會”
“你小子,又不分裡外拐,胳膊肘往外拐”平頭伸手一巴掌拍在耗子腦後。
耗子有些委屈,默不吭聲。
兩人正想著,車窗被敲了敲,車外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你們是耗子和平頭,我是鄒秦的朋友,他讓我來找你們”
“說曹操曹操到,剛剛還嘀咕他呢,這就來了,上車吧”耗子連忙開啟車鎖,男人坐到車裡來。
“鄒哥現在怎麼樣”平頭隨意的問道。
耗子已經發動車子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挺好的,他當時在這裡多呆了半個多月,說是把什麼東西落這了,讓我幫他取一下。”
“明明是個大活嗷”耗子被平頭很掐了一把,最後一個字愣是被痛呼取代。
“是有個東西,不過不重要,告訴我們地址,給他郵寄過去不就得了,還用得著專門跑一趟?”平頭的話讓耗子反應過來:“對頭,我們給鄒哥打電話,就想要地址來著,可總是打不通,當時兄弟們喝酒都挺開心的,鄒哥怎麼一走就斷了訊息”
說完,平頭和耗子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出來,事情不對,車子一拐,往偏離醫院的市郊駛去。
後座的男人也發覺出什麼,見車子走到人跡罕至的公路,也不再掩飾,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平頭的腦袋。
“鄒秦的東西在哪,拿給我”男人的聲音降到極點,一點聽不出剛剛的熱絡。“你,繼續開”
“大哥”耗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平頭此時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泌出。
他看了看耗子,用眼神示意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說。
男人的眉頭皺起:“你們至於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連命都不要”
“大哥”
“我說我說你先把槍放下有話好說”耗子的話鋒一轉,男人的視線即刻轉向耗子。
“碰”的一聲槍響,平頭的血濺了耗子一臉,平頭手中的槍也掉落出來。
“鄒秦的東西在哪,耍花招,你不覺得你們還嫩了些?”男人的槍對準耗子。
耗子扭頭看了一眼平頭,他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猛地向路邊的池塘駛去。
最後的瞬間,耗子腦中竟然閃過不久前平頭跟他說的話:“這妞太可憐,如果不是咱們,一切都不會發生,咱們這就是造孽,鄒秦也不見了,咱們以後就把這妞當親妹子,也算給祖上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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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嫋嫋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從日子看來,她和鄒秦第一次那時候或許就有了,當時隱約間,那個男人讓她吃藥來著,她忘記了,一步錯,步步錯。
哪怕他後來都不灌入她的體內,錯誤的種子也發了芽,生了根。
“放鬆”醫生說完,給她帶上一個面罩。
蘇嫋嫋的雙腿被綁在兩邊支起的架子上,屈辱的姿勢,是醫生冰冷眼神的注視,和越發熟練冷酷無情的動作。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探入她的體內,麻醉的藥效發揮作用,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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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蘇嫋嫋從夢中驚醒,汗水打溼了她的衣服,她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安撫自己說:“嫋嫋,都過去,那都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