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覺得這男人的問題問得太好了,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在都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看來,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鄒鄒哥你怎麼來了?”周娜被趙總這一罵,逼得不得不開口,連忙陪著笑臉,又跟姓趙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別吭聲。
姓趙的男人就算喝多了,也沒喝傻,見周娜對鄒秦恭敬萬分,便也立即噤聲,想看看來人是什麼來路再說。
“娜娜,怎麼也不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叫他鄒哥,難道和鄒晨有什麼關係?”剛剛起頭灌蘇嫋嫋酒的女人開口問道。
鄒秦察覺到蘇嫋嫋臉上閃過一絲憎惡,便清楚這女人剛剛欺負過她。
按理說,鄒秦對這種女人是連搭理都不想搭理的,可誰讓她欺負了他的心肝寶貝了。鄒秦的目光一轉,臉上掛著點看不出喜怒的笑容問道:“周娜,這位是”
“鄒哥,她是袁紗?”周娜恭敬的回答道。
“我倒是聽過一個叫袁娜的,不是說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裡關著呢嗎?怎麼又跑出來了一個姓袁的?”鄒秦這話可是一點不客氣,□…裸的諷刺。
“你”袁紗剛想說什麼,被周娜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鄒哥,袁娜早和袁家沒關係了,紗紗是她表姐”
“鄒秦,他是鄒秦吧”不知道誰嘀咕了一句,聲音挺小,像是竊竊私語,可依然被眾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姓趙的男人,一聽可嚇個夠嗆,腿都開始打顫,原本喝酒喝得通紅的臉,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
“鄒哥,我給您賠不是,剛剛真是抱歉,出言不遜”
鄒秦是誰,一年前還無人知曉,一年後的今天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惜大家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只知道和鄒狩長得很像。
鄒家也算是大家族,只不過因為老一輩的事情,在都城近十年來有些沒落。近年來才略有起色。
去年轟動一時的少年自救案件,才讓鄒秦浮出水面,名義上是開了一個進出口貿易公司,實際上是幹什麼的,大家心裡都清楚。
茶餘飯後,幾乎成了大家的談資,多是關於鄒秦怎麼從一個離家出走孤苦無依的小屁孩,一躍成為最大的紅頂軍火商的。
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但具體是怎麼樣,誰都不知道,只不過大家達成了一個共識,一句話是真理,所有牛b沖天的人,肯定都是踩踏無數人的血肉上去的,那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是惹不起的人物。
鄒秦掃了一眼姓趙的男人,嘴角微挑:“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大的老弟”
鄒秦說著視線盯著不遠處的一個紅酒杯,酒杯很大,足足能裝下一瓶啤酒。
眾人順著鄒秦的視線看過去,心中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姓趙的男人也看出來了,連忙喚服務員將酒杯拿過來。
他們今晚喝得是白酒,服務員也手腳麻利的往杯中到了些酒。
鄒秦只是盯著酒杯不吭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姓趙的男人見狀,連忙又拿過酒瓶,自己往裡倒,直至白酒幾乎要冒出來才停手。
“鄒哥,這杯酒當我賠不是”
鄒秦只是挑了挑眉,依然沒說話,姓趙的男人端起酒杯,大口的飲盡,一點酒液都不敢往外漏,什麼玩奸耍滑的現在用,那還不如不喝。
“你剛剛喝了幾杯?”鄒秦聲音輕柔的看著蘇嫋嫋。
“兩杯”蘇嫋嫋回答道,頓時她發現自己又成了焦點:“我用的是這麼小的杯子,不是那個”蘇嫋嫋急忙解釋道。
剛剛那杯酒看得她膽戰心驚,那足足倒乾淨了一瓶白酒。這個姓趙的男人,現在已經攤在了凳子,感覺要昏過去了似的。
“小蘇老師都能喝兩杯,我剛剛喝那一杯少了點,服務員給拿個大杯過來,就要那麼大的,我再陪大家喝兩杯”
鄒秦這話一出,沒人敢反駁,明晃晃的大酒杯奉上。
在座所有人的臉都變得慘白,這一杯下去,不說喝掉半條命也差不多了。
“鄒哥”周娜的聲音裡有些懇求的味道。
“小蘇老師的這杯我喝”說話間,鄒秦一口氣就幹盡兩杯。
蘇嫋嫋看得都呆住了,鄒秦塊頭是大,可塊頭大也不能這麼喝。
鄒秦打了樣,沒人敢不喝,包括那個趙總在內。見所有人都將杯中酒飲盡,一個個東倒西歪的不成樣子,鄒秦喚服務員繼續開酒,滿酒
酒還沒倒完,那個叫袁紗的已經忍不住,一低頭,滿屋子都是嘔吐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