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讓徐亮太沒面子了。”旁邊有人說。
趙新說:“用什麼儀器”他看向徐亮,“這東西勻的時候別人說是生坑貨吧?看著是老的,可這邊上的雕工不對,遼金雕工,一加那工,就牛頭不對馬嘴了,你不信回頭自己用熱水煮煮,肯定沒有灰。所以,這頂多就是個現代工藝品。”
那挑釁他,叫徐亮的男子臉上一陣白一陣青。什麼煮煮,什麼灰?他也聽不懂。
趙新一指遠處,“那邊的幾個,全是咱們安城古玩圈的大鑒定家,我的人,不信我讓他們給你看看。”
徐亮知道趙新說的是真的,他伸手把那白玉牌塞進褲袋裡,再也不敢拿在手上。
趙新卻說:“趕緊掏出來,現在古玉作假都是強腐蝕性的化學藥水在泡,你這東西我沒細看,也不知道走的什麼道,你這樣貼著口袋裝,還是褲袋裡,別輻射太強影響了下一代。”
徐亮:“”
周圍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趙新,一年多不見,簡直趙新像換了一個人。同齡人中,能夠做到不花家裡的錢還能闖出自己的事業,趙新已經足夠令人嫉妒,但這一刻,他更是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向大家做了一次自己的代言人。
一個人說,“趙新,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原來這話真沒錯。”
趙新一抬手上的杯子,看到遠處的乾啟,立刻說,“你們先看,回頭聊。”說著他就朝乾啟去了。
他剛走過去,就見金一年走了過來,對乾啟打招呼,“怎麼沒見甄小姐?”
乾啟說:“她今晚有事不在。”
金一年遺憾道,“那可真不巧。”
看著他離去,趙新說:“上次的拍賣那麼冷清,如果這次寶珠在,一定會很高興。”
向誠和薛利也是這麼想的,不止如此,這麼重要的場合,因為寶珠沒在,別人也故意忽略了她在拍賣行裡的重要性。
男權的社會,一個女人再有本事,也難被人真心的認同。就像今晚,賓客雖然多,但他們寧可把光環都放在四個人身上,也沒人提及,合夥人中,還有一位女性。
想到這裡,乾啟有些心煩,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怎麼周達也還沒來?”原本今晚,該是屬於他和寶珠的,重要的夜晚。
小機場裡
榮耀鈞的人遞過來旅行袋,是寶珠的。周達接了,放進車裡,“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寶珠說:“我有點急事,趙老三打電話給我,我今晚無論如何要回來”
周達看向榮耀鈞,他的人立在車旁,正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