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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淡淡瞅著她,“那你敢說說看嗎,那天我為什麼會說她看上了我老公?”她語氣淡然:“由頭說起。”
“什麼為什麼?你脾氣不好人盡皆知,一向任性胡鬧,結婚當晚承悉的臉都被你抓爛了,難道你忘了嗎?”李採芸胡攪蠻纏。
寶珠看向自己的手袋:“那等一家之主評理吧。”
明珠立馬急了,緊緊盯著那手袋,生怕她把電話拿出來。卻沒想,一抬頭,正看到寶珠含笑望著她。她的頭皮,一下炸了起來,見鬼了!
寶珠拿起自己的手袋,掏出電話,對著她說:“我告訴你,用過一次的東西我不屑用第二次。”她手一揚,手機扔在了茶几上,明晃晃地告訴她,自己那點小心思,別人早就知道了。
明珠鬆了口氣,怯怯地望著她,“姐,現在出了事兒,爸爸只是想知道一個真相。那天,對,是我提出的要鬥口,可是,我開始只是開個玩笑,是因為你說我看上了承悉,我才和你賭了那一口氣。難道不是嗎?”
寶珠點頭:“想和我有難同當是吧?如果是你的意思叫我回來,我一點不意外,以你的智商也只能到這一步了。”
明珠的臉,“蹭”的一下,因為羞愧而變得通紅,她梗著脖子說:“本來就是,我們是兩姐妹,你是姐姐,可在人前,一點不會讓著我,從小就是。”
寶珠點頭,興味地望向她:“說的很對,那我也正想問問,既然我們是兩姐妹,可是你作為我本家妹子,不想著和我統一戰線,為什麼總是反其道而行?”
明珠臉露迷茫,“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寶珠冷笑一下,“說起來我還真應該謝謝你呢”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甄莫清,李採芸,語氣不掩慶幸地說:“沒有你甄明珠,我又怎麼會有一個那麼安寧的洞房花燭夜呢?”
明珠大驚失色,沒想到她會無端端說這事兒,衝上來說:“你胡說八道,得不到老公的寵愛是你自己沒本事何必怪別人。”
“夠了!”甄莫清大喊一聲,“吵,吵,吵,從小你們倆見面就知道吵架,這都兩年沒見了,怎麼半點長進也沒有。出了事只知道互相責備,哪有半點手足之情?”
這男人是真的生氣,臉都青了。
李採芸抓緊時機,連忙說:“寶珠你看把爸爸氣成什麼樣子了?彆氣出個好歹,快跪下認錯!”
“跪?”寶珠被她的智商“折服了”,抬起右手,尾指彈了彈,“我這膝蓋連老天都沒跪過,他承受的起嗎?”
明珠伸手捂上嘴!
她知道寶珠脾氣壞,可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她也敢說。
李採芸卻真急了,脫口罵道:“你們看看,以前沒什麼本事也算了,至少不頂嘴,現在倒好,結婚兩年沒見,嘴變得這麼毒,那麼今天,我一定代替你死去的媽媽教訓教訓你。”
寶珠一下變了臉,這人真真神經病!
看著她,聲音沉了下來:“別忙著幫別人教育子女,先看看把自己女兒教成了什麼樣?出了事縮頭縮腦一點擔當沒有,就想著嫁禍給別人!”別人送子女出國,都是為了鍛鍊孩子的獨立性,這人倒好,跟出去陪讀兩年。那能有什麼用?
寶珠厭惡地看著她:“聽過偏心的父母,也見過不少。你一個後母,不想別人說你刻薄,我要是你現在就站一邊兒去!”
李採芸被說的目瞪口呆!一時竟然找不到詞了。
寶珠又轉過頭來,冷冷的盯著明珠,“那天電視臺被砸了碗,我當時就告訴她,趕緊回去找人,想辦法把最後那段裁了。做事一點重點都沒有。到了現在,一家三口還在這裡糾纏不清。”
“你,你寶珠。”甄莫清沒想到她現在變的這麼陌生而伶牙俐齒,心中升起一種冰冷的感覺,彷彿面前這是一個陌生人。
寶珠一下站了起來,轉頭看著甄莫清,神色冰冷冷地說:“我說錯了嗎?你也知道說不要手足相殘,一家人,原本互相扶持才是家族昌盛之道,我這樣的樣貌,怎麼說也不算差,放在古代,最笨的皇帝也知道女兒生的顏色好,至少可以拿去聯個姻,榨取點剩餘價值,可你們呢,除了縱容妻女撩事鬥非,一點正事不幹,以為誰都該陪著看這鬧劇是不是?”
甄莫清都楞了,這個女兒太陌生,陌生到,從眼神,到神情,語氣到邏輯,完完全全都是另一個人。
看他不說話,寶珠更覺不耐:“其實我真不知道你們叫我來幹什麼?我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該教訓,該養活該餓死,都和你們一點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