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順便再把家裡抵押的兩套房子贖回來,免得爸爸發現,所以她還是有底氣。
對著臨正說:“還是一言九鼎的好,我當時答應過姐姐,那項鍊按市價來,兌現走了我才心安。”
臨正體貼的笑了笑。
又宸皺起了眉頭,明珠的想法他很清楚,小人之心,真是令人無奈。
寶珠卻有些同情,眼睛望去窗外,真是無時無刻不忘在男朋友面前刷好感!
其實如果說甄明珠傻吧,她也不覺得,有時候自己看著另一個人傻,只是自己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她從來沒有像明珠這樣孤注一擲的愛過一個人,為了那個人什麼都願意做。為了顧及那個人,收斂著自己,只想以最好的姿態呈現。
所以既然她要表現,她也只好成全了。
桌上的咖啡還沒涼,明珠已經站了起來,“那現在就去吧!”
又宸,看看寶珠又看向明珠,隱約間,彷彿聽到旁邊的寶珠極輕地嘆息了一聲。
致祥居
“據說這是安城最有名望的地方,找他們的鑑定師最有公信力。”明珠對臨正解釋,卻沒有看到臨正臉上覆雜之極的表情。
明珠想的簡單,既然到了這一步,就要把事情做的漂亮,找這最好的地方,也顯示出自己的身價來。
這裡裝修的精緻清幽,令她非常滿意,心裡思量著,這是最後一局了,等會鑑定完,一定要大方得體的把錢給寶珠,再也不能像剛剛一樣,還要又宸把卡拿給她,好像自己還求著她收錢一樣。想到這裡,又有些肉疼,這場賭博,真是損失慘重。
不過一轉念,心中就又有了想法,給寶珠的錢,以後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吐回來。
寶珠依舊坐在上次的那張桌子,左邊又宸,右面臨正,寶珠,坐在了她對面,一張圓桌,坐他們一家人。
鋪著黑色絲絨的托盤裡,翡翠珍珠項鍊靜靜地躺在上面,鑑定師過來,五十多歲,戴上厚厚的眼鏡,仔細的打量起來。
何掌櫃招呼了一句,就上樓去了。
樓上,小武和武超文擠坐在監控前面,小武拍著腿嚷嚷:“真可惜,竟然真是她,鈞少沒在,真是錯過了。”
武超文緊緊盯著畫面裡的寶珠,想到她那天挖苦自己,端過旁邊的茶杯來說:“我敢保證,她又要害人了。”
何掌櫃不鹹不淡地說:“我要是她媽,一定不讓她出門。”就是個法盲,周圍還流竄,一會來這裡踩場,一會電視臺,真能折騰。
小武轉頭笑看著他:“何掌櫃,你也想看熱鬧吧,不然把人放大廳裡算怎麼回事?又不是沒會客室。”
何掌櫃半眯起眼睛,裝沒聽見。
樓下的幾人一無所知:
現在翡翠的鑑定其實非常簡單,這位鑑定師,畢生鑽研這一項,一上手,就已經知道真假,但為了客人放心,又燈下看了色,拿個儀器,測了測折射率。
半響,鑑賞家拿掉眼鏡看向對面的明珠,說道:
“折射率1。66,是真翡翠無疑。清潤欲滴,是極好的正陽綠冰種。”
寶珠在一邊端著茶杯,頭都沒抬,其實茶一口沒喝,蓋子刮在杯沿上,發出細微尖利的聲響。如同刮在明珠的神經線上,明珠磕巴著:“正,正陽綠,這怎麼可能?”
鑑賞師看著她,輕輕一推手裡的托盤,“小姐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別的鑑定師。”
“不是我就是,那這串項鍊現在大概值多少錢?”明珠覺得嗓子都幹了,卻無法嚥下一點口水去潤一下。
那鑑賞師傅,手撥著珠子說:“以這個成色,單顆珠子市價最少過五十萬這裡面,”他數了數,“十八顆”,心裡咯噔了一下,沒說話。
十八顆珠子,五十萬一顆,保守近千萬了
怎麼可能,如果是成色這麼好的東西,爸爸怎麼可能當時毫不猶豫給她,明珠的神經線一下靈敏起來,看向寶珠,眼中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又宸也是一臉無法置信地看向寶珠。
只有臨正,和寶珠一樣,低頭一下一下颳著茶碗子,從頭至尾,半個字和眼神都沒有。
明珠的腦子裡此時一片空白,卻猛然想起:
記得電視上很久以前,有個主持人開了個玩笑,問多少錢,願意放棄自己的愛人,這是個看似荒謬的問題,說到五萬的時候,眾人嗤笑,說到五十萬的時候,有人開始猶豫,說到五百萬的時候,眾人已經一片譁然。
那五千萬呢?
說不願意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