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不起你。所以我”
秋明月好笑的打斷他,“保證?你要怎麼保證?難道還得向全天下宣佈不成?真心呢,不是靠一兩句話說出來的,是要靠行動做出來的。你對我好不好我心裡清楚,用得著保證麼?再說了,就算你保證了又有什麼意義?很多事說不清的,有那點時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用你的行動讓我的家人放心吧。我覺得那比什麼山盟海誓都要管用。”
她說這番話也不避諱大老爺和沈氏,她就是要讓父母家人都知道。她的婚姻她做主,她和鳳傾璃之間容不下第三者。日後若是她做出什麼事來,他們也能儘快接受。
沈氏的確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微微驚了驚。她看向大老爺,卻見大老爺雖然也有些驚訝,眼底卻浮現了幾分笑意。那是欣慰,和釋然。察覺到她的視線,大老爺對她微微笑了笑,兩人眼神相對,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沈氏不說話了。想到自己這一生艱難而辛苦,好不容易暫時平靜了,也不希望女兒過以前那樣的日子。如果女婿真的能對女兒一心一意,那她就認了,便是這個女婿殘疾也罷。女兒說得對,什麼都不及一顆真心來得重要。
鳳傾璃看向秋明月,她眼眸微微笑意流淌,帶著幾分認真和溫柔,向一隻溫柔的手,柔暖了他的心。那股暖意流竄近四肢百骸,直至渲染他眉目溫和如畫。
秋明瑞低頭想了想,突然開口,清清脆脆的叫了一聲。
“姐夫。”
第十七章 爵位風波,奇怪祖孫
鳳傾璃一怔,詫異抬頭看他。
秋明瑞歪著頭,語氣頗有些不自在。
“別誤會,我只是相信姐姐的眼光。你要是以後對不起她,我還是不會放過你。”
鳳傾璃這次是真的笑出聲來了,他平時一般不笑,便是和秋明月獨處的時候,也頂多是淺笑溫柔。而如這般猝不及防的爽朗笑容,幾乎不曾有過。所以滿屋子的人剎那間就愣住了。不只是因為他難得的笑容,還因為,他笑起來極其豔麗炫目的容顏。
他本來就生得一張傾國容顏,眉目直長而精緻,那雙眼睛極其冰清透徹,寂靜的時候似湖水,柔軟,卻又泛著涼意。笑起來的時候那湖水就開始徐徐盪漾開來,天邊那一抹殘陽斜照,暈開橘紅色的光澤,在水裡淺淺綻放如菊。那樣玉色的肌膚,似天山用不融化的積雪,卻不透明。將那一抹嫣紅的薄唇映襯得越發嬌豔,似雪地寒梅。
極冷極致的美麗,因笑容淡化了臉部有些僵硬的線條,化成春水春風柔柔從湖面掠過,融化四季冰雪,帶來春日的溫暖。
秋明月也震了震,隨即又微微笑了笑,笑意裡卻又浮現了點點淚花。
想起那日他抱著她,對他講述幼年的點點滴滴,用那般漠然的語氣述說著曾經那些斑斑淚痕的回憶。
如今,他又是如何做到這樣漫不經心的淡化那些傷痕,笑得這般張揚無忌的?
生命漫長而短暫,歲月無痕,卻如流水般匆匆而過。何必,活在那些已經遠去的回憶和將來那些未知的虛妄裡?倒不如,活在當下。
鳳傾璃一轉頭,就看見她似了悟似釋然又似空無的笑容,像秋日盛放得極豔麗的海棠。帶著幾分迷霧的淺淡和深秋的寂冷,美到極致。看不見過去和未來的白,只留這一抹極為妖嬈的紅。
他眯了眯眼,忽然似明白了什麼,笑意也漸漸柔和。
出了沁園,一行人往壽安院而去。大老爺似乎極為喜歡鳳傾璃,一路上跟他相聊甚歡。秋明月和沈氏走在後面,被沈氏拉著,似乎刻意放慢了腳步。直到確定前方几人距離足夠的距離,沈氏才揮了揮手,示意丫鬟走遠一點,拉著秋明月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低聲問。
“明月,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姑爺是怎麼回事?你們大婚,為何沒有”
‘圓房’兩個字她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她想著,或許女兒和女婿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
秋明月也沒想過這事兒能瞞得過沈氏,不過見她就這樣問了出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也微微紅了紅。
“娘”
沈氏自然也知道她羞澀,不過這個時候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你老實說,是不是姑爺他,他”她也聽過,鳳傾璃因為雙腿殘疾,又身中劇毒,似乎不舉。她心中不無擔憂,便也忘記了那些個顧忌,急急的問了出來。
“娘,不是你想的那樣。”
秋明月又好氣又好笑,看了眼四處沒人,才壓低聲音對她道:“不是,是我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