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秋明玉也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哇娘,怎麼會這樣,表哥表哥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登徒子,為什麼?”她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雪,恨不得將薛雨傑撕成碎片。
大夫人一震,終於明白了秋明玉為何會在這兒。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她抬頭怒瞪著薛國侯夫人。
“你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薛國侯夫人皺眉,也沒想明白明明好好的一場計,為何成了這樣?
“玉芳,你先冷靜一點,待我詢問過後你再質問我也不遲啊。”她回頭冷眼看著被大夫人一把推倒在地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薛雨傑,冷聲喝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雨傑一抖,有些害怕道:“母親,兒子也不知道啊,你不是說,她是怎麼會變成了”此刻他絲毫不敢提及自己被人打暈誤以為床上躺著的人是秋明月而非秋明玉。說出來的話,他就更脫不了罪責。倒不如將計就計,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這事兒是薛國侯夫人安排的,他只不過按照她的吩咐睡了一個女人而已。
“你—”薛國侯夫人一怒,欲發作卻無言,這事兒是她一手設計的,本來一切都沒有錯,可為什麼本來應該躺在這裡的秋明月,為何突然變成了秋明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夫人冷眼看著她,似要將她身上剜出個洞來。
薛國侯夫人心中煩躁,“玉芳,你怨我也沒用。你還是問一問明玉自己,她為何深更半夜的跑來雨傑的房中?”
大夫人眼一顫,低頭看懷中臉色全無的秋明玉。秋明玉神色慌亂,緊緊抓著大夫人胸前的衣服。
“娘,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被人打暈了,眼前劃過一道黑影,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大夫人又是憤怒又是心痛,“你沒事出來幹什麼?”
“我—”秋明玉畏畏縮縮不敢說自己是出來找薛雨華的。
門外卻有一個丫鬟急急而來,是寶珠。
“夫人,三小姐不見了三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她不無詫異的看著躺在大夫人懷裡的秋明玉,眼睛一掃屋內的場景,頓時臉色煞白。手一鬆,‘鏗’的一聲,一塊似金非金似銀非銀巴掌大的牌子掉落在地。
薛國侯夫人眼神猛然一顫,正欲撿起來。大夫人卻猛然衝了過來,先一步撿起那個牌子,目光充血的看著寶珠。
“說,這是哪兒來的?”
寶珠被她這個樣子嚇得渾身一顫,“奴婢”
“快說,在哪兒?”
寶珠嚇得哭了起來,猛然跪在地上。
“夫人恕罪,三小姐給奴婢下了迷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