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麗大吼,腦後披散的長髮也許是因為她不注重梳理而有些亂亂的。那模樣就像一頭爪牙未長鋒利卻在面對敵人時故作兇猛的小獅子,不但不讓人畏懼,反而多了一種滑稽感。
夏明麗心中的惡質因子氾濫,她皺起眉頭,故意露出一副好無可奈何的表情:“哎,這大概就叫做個人魅力吧~可這也不是我的錯,我對天發誓沒去招惹過你的逸良哥哥,可他就是糾纏著不放。”
狄曦攥著雙拳:“夏明麗,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什麼男人都勾引,真不要臉!”
“呵,你在譴責我的同時不也間接說言逸良喜歡吃窩邊草?我真不懂,你這樣張牙舞爪究竟是恨我入骨,還是對自己根本沒信心的表現!”
夏明麗不生氣,只是覺得狄曦有一部分內心很可悲。奚落他人,無外乎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的自卑。
心底的隱晦,就像是道一直無法痊癒的割傷。已經化膿卻無藥可醫,卻又怕被外人看到,所以只能用強勢的外表當做包紮的最好良劑。現在,被夏明麗這樣毫無保留掀開,狄曦只覺得無地自容!
“你住口!”她的大腦已喪失了思考,行動也不再受控制。啪的一掌下去,鮮紅的掌印便落在了夏明麗的臉上。
彷彿一瞬間,施動與被打的兩個人都清醒了。
外出跑客戶的言逸良正巧這個時間回來,推門而入就看到狄曦正在掌摑夏明麗的畫面。狄曦一如既往的暴力令他氣結,言逸良拽住狄曦的手臂,將這兩個人分得遠遠的。“狄曦你瘋了嗎?為什麼打明麗?”
“呵,一口一個明麗,你叫的真親切啊!”狄曦冷笑一聲,使勁甩開強勁的鉗制:“言逸良,這個女人在你心中真的這麼重要嗎?”
言逸良不語。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狄曦的問題太沒水平,做任何解答都是浪費唇舌!
狄曦明白,沉默有時能代表一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