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他的手機。傅栩回神,夏明麗也將頭轉了過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傅栩很煩躁的重重吐氣,想將手機丟去一邊眼不見心不煩。可又似覺得不接不合適一樣,他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喂?”
電話那頭,哇啦哇啦的說了一通。聲音不大,但夏明麗明顯聽出是個上了些年紀的男聲。
“行了行了,我知道,您就不要再催了!”
說完,他快速切斷父親的電話,終於將手機扔到座位之間用於放水杯的空當裡。
傅栩的暴躁,夏明麗第一次看到。“傅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體內那個生怕被人厭惡打聽**的因子被啟用,她輕聲細語的問道。
傅栩頓了頓,才逸出:“我要出國了。”
辦過這麼多漂亮案子的熱血青年剛剛說了什麼?夏明麗感覺自己有一瞬間對中文完全不理解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這麼突然。。。?”
“那份工作,做累了。而且,我是書到用時方很少啊!正好現在有個機會可以去巴黎深造,這種機會怎麼能不把握呢?”傅栩輕笑,一手支著車窗,將臉抵在手背上。
看著夏明麗眉心再次揚起那樣的懷疑,傅栩選擇對她隱瞞實情。他怎麼能告訴她,其實自己辭職出國留學是被父親強迫,不,應該說這是一樁交易。父親同意不動用任何關係讓他自主在夏明麗的案子中為她申訴,可他必須付出結案之後遠走異鄉和她斷絕來往的對等條件。
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她自責。當他透過各種渠道得知她背景的那一刻,他才清楚明白,這個小女人原來揹負了那麼多。
傅栩不想解釋什麼?只輕佻的挑眉:“看你一副這麼捨不得我的樣子,怎麼,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國避避風頭?”
夏明麗嗔他,卻沒真正生氣。“神經病!”他既然不想再說這話題,她便依他。
“哎~妾擬將身嫁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