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善罷甘休,三兩男三女一行五個人擠在兩間雙床房裡,她這得少一個房間的錢啊!
慧子幾人拿出身份證,就在這時,女老闆見夏清漪說自己沒帶身份證便有了話頭。“我們旅館沒身份證就不能住!旅館是有規定的,辦入住要把身份證的資訊用掃描器弄進電腦,你這連最基本的證件都沒有,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公安局來找我們可怎麼辦?”
夏清漪知道女老闆說的沒錯,可連一般型經濟酒店都不會追究這些細節,更何況她這種小招待所?女老闆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擠兌他們多訂一個房間,夏清漪本來沒有身份證就理虧,更不想因為自己讓大家為難,便說:“我沒有身份證,那就不住了。”她看向正欲和女老闆吵架的慧子,“算了慧子,我這邊有朋友在,你們不用擔心。我去住我朋友那裡。”
民那猜猜夏小姐去了哪~會遇上啥~
謝謝陽光小妹子陪我聊天,泡和你吐過苦水感覺好多了。可是,我還是好想畫個圈圈詛咒某些人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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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候車室將就一夜
惠子幾人從沒聽夏清漪說過這個城市還有什麼朋友,所以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這是真的!”夏清漪皺著眉,擺出一副“事實真是這樣,你們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的表情。她明明就在說謊,可臉上還真是沒有一絲心虛的破綻。這還是拜做演員那幾年所賜,她除去塑造了很多戲目中的角色,還由此交匯著學到了一點,就是面對媒體刁難的提問時,及時進入某些“睜眼說瞎話”的狀態。
這不是她奸,也不是她陰,只是有時候,看似狡黠的本領卻是一種自衛的最佳防器。
就像現在,如果她誠實以對,慧子她們會跟著為難。夏清漪不想成為她們的絆腳石。
在最後關頭,她成功將自己的工友唬住了。
夏清漪與慧子幾人約好明天在《k》錄製現場見面,然後就和他們道別了。她離開招待所,一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夜色的大街上。
春天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她穿得衣服少了,一條薄薄的雪紡裙子和一個外套,外加她還沒有吃晚飯,只要有風吹來,羸弱的她總會被凍得一陣哆嗦。
夏清漪輕嘆一聲,向遠處望去。這個城市忽明忽暗的霓虹燈閃爍,她突然有種很消極的感觸。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流浪狗。
因為沒身份證,所以連旅館她都住不了,而且她獨自一人去享受一個標間,這太奢侈了,她沒有這種錢。
算了,想開一點。火車站大廳是24小時燈火通明的,今晚就去那兒將就一夜吧!
夏清漪讓自己儘量積極起來,一抹飢腸轆轆的感覺充斥在她的胃中,她走到路邊的小賣部裡買了一包餅乾和一瓶礦泉水,然後就揹著揹包直奔火車站了。
可現實,還是讓她望而卻步?。
這個經濟發達人頭攢動的城市,除去高階白領、打工一族等,還有一種必不可少的人,就是流浪漢。每到晚上,橋畔、廣場上等各種公共場合都會有這些窮困潦倒的身影。而現在這個偌大的火車站候車室,更有一群這樣的人經常在這徘徊、在這“安家”。
夏清漪看著椅子上、甚至用報紙直接鋪在地上或躺或的流浪漢們。有個男人,四五十歲。上身穿著襯衣和一件咖啡色茄克衫,身邊有些塑膠瓶和油漆桶,還有紅、黑兩個拉桿旅行箱,箱子裡基本都是他的衣物。
還有一個人,緊靠著玻璃幕牆躺著,一臉的絡腮鬍子,頭髮蓬亂。一條髒兮兮的被子,一條薄薄的墊被,一個泡麵盒和一隻空空如也的編織袋,大概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當。
現在這種時間,他們見夏清漪這樣一個清清麗麗的年輕女孩坐在椅子上吃東西休息,直盯著她。那眼神虎視眈眈的。
夏清漪害怕了,她強迫自己不去感應他們那種探索似的眼神,卻在同時有一抹委屈與難過浮上心頭。
這裡好冷、餅乾好硬好乾。。。
她整個人又困又累,她好想找一個舒服的地方,什麼都不想的睡一覺就好。
可是,為什麼連這一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夏清漪試著閉眼睡去,可混亂且一直處於精神狀態的腦子一直在運轉,她又怎麼能睡著呢?
她從揹包中拿出之前從夜鳶無意中翻出來的一本麥基寫的名為《故事》的編劇專業書。夏清漪不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