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縱使銀灰色的高階轎車可以縱橫馳騁,當遇到路面擁堵交通不暢時,也變得如此無力與渺小。
不管是抄小路,還是左繞右轉的迂迴,最終,當狄宸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夜鳶的正門口。
該死的,他怎麼就開到這裡了!
從那天他離開酒店之後,失眠多夢又再次找上他,就連上班時總是每每出神,想起的全是夏清漪的身影。
狄宸煩躁的皺眉,推到倒車r檔,就在這時,一道打著傘的身影敲了敲他身邊的車窗玻璃。
狄宸放下窗子,那道身影急忙將手臂搭了上來,一名妖媚浮誇的紅衣女人從傘下探出頭來:“狄總啊!今兒您怎麼來得這麼早呢。我們這個時間可是不營業的。”
這女人便是那天他和楚雄在包房喝酒時,一直湊在他身邊不斷挑逗他的陪酒女。狄宸不屑於理她,剛想離開,卻又止住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夏清漪在哪?把她給我叫出來。”
“清漪?她已經出去一天了。也不知她去幹什麼了,一早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跟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了。”
她對夏清漪沒什麼壞印象,但許是多年沒落風塵,對待人與物,早就形成了不認真卻又風涼的性格。她不免諷刺的說:“呵呵,看不出來她還挺不忌口的。出來拉私活都不看看對方長相,大概是想錢想瘋了吧!飢渴到那模樣的都接了。”
和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了
聽到紅衣女人這樣說,狄宸頓時有一種沉鬱的情緒凝結在胸腔,堵得他全身都跟著不順暢起來。
那天他離開酒店,發現自己錢包裡只剩3000塊,連想都沒想的全部給了她。
他不管她有沒有去看醫生,但就像這女人說的,她真的窮到了去出賣**過活?
狄宸一直不懂,從重逢到現在,她為什麼這麼缺錢!
她穿的破破落落,又不似有什麼不良嗜好,那麼她把錢都用到哪去了?
“要不您進去等她吧!這下雨天外面也怪冷的。”紅衣女人這時打斷狄宸的思緒,她湊近他耳畔,以一種近乎呢喃的聲音誘惑著:“進去,讓我好好招待招待您啊”
可狄宸早已沒有這種心情,看著這女人的曖昧挑逗,他不耐煩的拒絕了。“不用,我就在這裡等她!”
他就在這裡等夏清漪!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去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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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撕毀她的鈔票
夏清漪出去了整整一天,當走在回來夜鳶的路上時,她看看公交站牌的led時鐘顯示,已經18:00了。
紅菱將那張賣血的名片丟掉之後,她就趁著大家沒注意悄悄撿了回來。
然後,去賣血了。
錢,真是一種活在世上實在難以抗拒的誘惑。父親因為錢,自殺了;滾打娛樂圈的多少女孩因為錢,雖然萬般不願,卻也沒有拒絕方方面面的潛規則。
而她,不也是如此?不管什麼原因,總之她也是因為缺錢的初衷,才和狄宸苦苦糾纏了三年。
她曾經以為,自己靠演戲、拍廣告賺錢就再也沒有為母親交不上醫藥費的後顧之憂。可經過了許多事,輾轉了多少年,才發現,現實再一次將她逼近了這種重蹈覆轍的絕境之中。
夏清漪也想再次轟轟烈烈的去做一件淘金的大事。只是,很不幸的,她變了。
身體,因為投海與多年營養不足而落下了羸弱的根。
精神,也被曾經紙醉金迷的荒唐與狄宸的折磨弄得脆弱不堪。
她已經不是那個有鬥志有勇氣、不懼風暴的小姑娘,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再也無法像當年那樣去選擇依靠哪個男人了。
所以,她只能自救。
昨晚她趁雨霏去洗澡時,偷偷撥通了名片上那個血頭的電話號碼,並和他約著一早在市腫瘤醫院門口見面。
現在醫院裡正巧有一對中年兄妹要為母親做腫瘤切除手術。可醫院血庫的血嚴重供給不上,而這一對兄妹又被檢查出乙肝陽性,血液不合格。
不想眼睜睜看著老人躺在病床上離去,他們無奈的選擇了買血。
夏清漪與血頭見面之後,不多時就被領進了停在醫院後面一條隱蔽小路里的麵包車中,這是血頭們用來和“獻血者”交易的採血車。
這裡不止有她一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