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著這種東西。蕭凌遠一開始看到封面就面紅耳赤了,等到夜裡萬籟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開一點點。這不看不打緊,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沒學到的東西都學了個徹底。
原來男子之間的歡好,應該是用那個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雖然沒有張阿牛的威武雄壯,到底不至於一點用處都沒有。他紅著臉如飢似渴地學習了,並且打算都用在張阿牛身上,誰讓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負得那麼徹底,他也要把這筆帳討回來。
正想著呢,抬頭便看到張阿牛赤條條地進了屋,關上門,咧著嘴對他笑。
明月高懸,已經是夜裡了。屋子裡只燃了一根細細的蠟燭,散發出盈盈的,並不亮堂,甚至有些朦朧的燭光。可是這並不影響蕭凌遠把張阿牛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慣粗活,身材很好,蕭凌遠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滿身的肌肉,卻沒有機會好好地看他,這回一看,真的把他給嚇住了,這人這人真的是頭牛嗎?怎麼能長得這般壯?胸肌健碩,兩個肩膀厚實有力不說,連小腹都是脈絡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筆直粗壯,還有那還有那個有一點點抬頭的東西,那東西怎麼這般大還不要臉地一甩一甩,簡直不堪入目!
蕭凌遠立馬別過頭,臉燒得熱熱的,腦子裡卻揮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這個不要臉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當真是沒什麼看頭了,軟綿綿的沒肌肉不說,那兒的尺寸也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體統!”
“我在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