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要,雖然後面被滿足了,嫩莖也已經無物可射,這個被張阿牛日夜疼愛的地方卻空虛得淌著蜜汁,慾求不滿得很。
“先生見多識廣,你說說,我老往你這個小騷穴裡送子孫精,你會不會懷上老子的孩子?會不會?”邊問著,不等蕭凌遠答話,整根又硬又粗的東西便挑開顫顫巍巍的穴唇,沒入了先生盈滿蜜汁的雌穴之中。
被滑嫩的穴壁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剛插進去就一汪一汪的淫水被自己插得飛濺而出,張阿牛咬著牙蠻幹著,猛烈地頂撞著藏匿於花穴深處的小花心,突發奇想。如果這個好地方也能像女人一樣給他生個孩子,先生大著肚子,懷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一輩子離不開他了?
這個想法讓他激動得下體暴漲,像是抓到了讓先生永遠離不開他的救命稻草,捏著他的腰肢狠狠肏幹他的同時,不住地逼問他:“要不要幫老子生孩子?嗯?你生不生?”
蕭凌遠被撞得下體火熱,裡面都發麻發酥了,耳邊又是這種讓人根本無從回答的問題,他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哭又叫的,流著眼淚嗚咽道:“嗚嗚我,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雖然,雖然他的弟弟也給安淮生了孩子,可他又沒和別人好過,哪裡知道他這怪異的身子是不是能生孩子。不但不知道,他連想都沒有想過。被人把粗大的東西捅進身子裡玩弄已經夠讓人覺得不知羞恥的了,還要以男人的身子給另外一個男人生孩子,哪個正常人都不會去想的吧
“生一個吧。先生給阿牛哥生個牛孩子,你不是不喜歡咱家的熊孩子麼?我們來生一個。”像是為了增加蕭凌遠受孕的機率,張阿牛把蕭凌遠的腿豎著舉得老高,高到整個屁股都離開了床鋪,直起身子來,從上到下用力在他體內翻攪。
“不要阿牛哥我不要嗚嗚不要這麼對我我不要生寶寶”花心被撞開了,淫水一陣陣從裡面潺潺地噴湧而出,蕭凌遠搖著頭,好害怕張阿牛真的會讓他受孕。到時候他肚子大起來還怎麼見人
男人豈容的了他的拒絕,發現情緒激動之下的蕭凌遠小穴夾得更緊了,爽得一陣激靈,頂住他的花心就往裡面內射,手還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讓他放下,似乎這樣他就能讓先生受孕,就能用孩子留住他。
兩人的下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強烈的精水柱往身子深處打去,蕭凌遠覺得自己真的要為這男人懷寶寶了,但他無計可施,只能哭著任他在自己體內發洩。身子裡一道道的暖流把他的心都暖得化不開了,小穴突如其來,毫無預兆地高潮了,臀部抖得不像話,蕭凌遠忍著全身的酸脹,輕輕地叫了句:“阿牛哥你你親親我”
在先生的體內射了個乾淨,又聽先生提出那麼誘人的要求,張阿牛甚至來不及拔出肉棒,把他身子放下就狠狠地吻住了他。魚水歡後的親吻溫馨得兩人都不願意分開了,蕭凌遠被他親得太過舒服,舒服到蕭凌遠都不想怪他剛才把自己欺負得這麼悲慘。在他的親吻和擁抱下睡了過去,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床上的那些話他是想都不想再提了。
比起張阿牛爽足了勁,又因為宿醉第二天爬不起床而言,蕭凌遠可沒那麼好命。
天才矇矇亮,睜開眼睛,看見男人還牢牢得抱著他像他會消失一般,蕭凌遠的嘴角揚了起來,把他的手挪開,苦命地起了床。
他不能跟這壞蛋一起睡懶覺,一來,張大寶一會兒就要起床了,他可不能讓大寶看到他們衣衫不整地抱著睡一塊兒。二來,昨晚花了大功夫拿到的東西,留在身上不是個辦法,必須儘快送到他大哥手上。
給在城裡待命的手下放了訊號,最多中午,手下便會來村口跟他接頭。
回到家中,先去了廚房,學著平時張阿牛教他的模樣煮了點稀飯,又蒸了張阿牛在昨夜就發好的饅頭。
不得不說,從前身嬌肉貴的蕭先生在跟張阿牛的這段日子可學了不少,至少這打火,做些簡單主食可是難不倒他了。
讓粥和饅頭在灶頭上熱著,蕭凌遠估摸著張阿牛宿醉,一會兒起來要頭疼,又把茶泡上給他解救,都準備完了,才去叫張大寶起床。
「唔?先生?」張大寶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叫他的不是他爹,而是先生,奇怪地問了一句。
「你爹昨天累著了,還在睡呢,大寶別吵他,一會兒吃過了飯,就去玩吧。」
張大寶點點頭,爬起來洗漱去。
蕭凌遠把熱騰騰的早飯都準備好了,才去大屋裡叫張阿牛。
抬眼望去,男人正好翻了個身,懷裡的先生不見了,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