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咬緊牙關才忍住了洩精的慾望,心裡一陣無名的燥熱升騰而起。
這先生現在是越來越會撒嬌了,竟然會咬他催促他快點幹他。自己的娘子都主動來催著要了,他這個做相公的豈有不給饜足的道理?
壞笑一下,這下張阿牛連蕭凌遠的唇都不花功夫堵住了,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一翻身,蕭凌遠身子一挪,便成了平躺在床上的模樣,而身上的男人用狼吃羊的眼神看著自己,雙手掰開他細白的大腿,在他錯愕地睜大眼睛之際,揮舞著他那過於粗大的東西,在他裡面橫衝直撞起來。
蕭凌遠一瞬間那聲浪叫就要堵不住了,敏感的黏膜被張阿牛的堅挺灼熱快速地摩擦而過,裡頭原本才是有點溼潤,在被人頂進來後,竟然學著前頭那處,緩緩地流了些水兒出來,這進出之間,耳畔全是不堪入耳的攪水聲,入穴聲,間雜著這男人非要把巨大深埋進他的穴心深處不可的撞擊聲,此時若是張大寶睡得淺,可能都會被他們發出的聲響給吵醒。
蕭凌遠當然是一叫都不敢叫了,任憑身子內部被人鞭撻的又軟又酥,把手指探進嘴中,用牙齒用力地咬住幾根,仍然在男人撞到穴心的時候溢位幾聲極輕的浪叫。
“先生的穴兒真軟, 前面後面都那麼好乾,我怎麼都幹不夠你呢。”張阿牛享受至極地感慨著,用這種恬不知恥的話淫猥著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臀部不斷揉搓,每次都把可惡的孽根塞進極深的地方。
蕭凌遠都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採到人就像被利劍擊中一般震顫不已,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臉的聲響,可是身子裡面實在被搗騰得厲害,他發出一些細細的像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