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蕭凌遠身子一僵,試圖往邊上挪了挪,提醒他答應過的不碰他的事。
可張阿牛怎麼可能讓他逃走,有把人扯得近些,讓他貼著自己火熱的胸膛,用氣聲在蕭凌遠耳邊道:「我什麼都不幹,就抱抱你。」
如果只是抱抱的話,黑燈瞎火的,也不會被張大寶知道吧?蕭凌遠安慰著自己,慢慢軟下身子在張阿牛懷裡依偎著。
男人的心跳是這樣的強健,砰砰的,一下一下打進自己的耳膜裡,想貼他更近點,最好把自己全部埋進他的懷裡。蕭凌遠猶豫著,探出了手,也摟住張阿牛的腰,兩人便是親親密密摟抱在一起的姿勢了。
跟張阿牛同床,除非是這人夜裡先把他弄了一回,自己沒力氣再穿上衣裳,他是絕對和衣而眠的,像現在,他身上還穿著裡衣,和張阿牛再怎麼近,還是隔著薄薄的一層。
可即便是這樣,因為先生主動地摟他,原本只想抱抱他,同他親近親近就睡覺的張阿牛那股子邪火就被惹了起來。
這當然不能怪他,自從幫蕭先生前後兩處都開苞後,兩人跟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沒什麼兩樣。張阿牛年富力強,血氣方剛,先生又那麼的誘人,身子簡直美好得他放都放不了手,兩人夜夜行那夫妻敦倫之事,只要不累到先生,那都是避免不了的。
現在他好不容易決定當一番柳下惠,先生卻出手勾引他,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是的,在張阿牛眼裡,先生但凡一星半點的主動都是對他赤裸裸的勾引,飯桌上主動夾菜給他,現在又往他懷裡鑽,說他投懷送抱都不過分了,這樣熱情的先生,自己無動於衷才是不正常的吧。
把懷裡的人下巴挑起,就著月光看他水靈靈的眼睛,閃閃地望著自己,張阿牛頭一低,便把那被自己日親夜吻得越發水潤的唇含進了嘴裡。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蕭凌遠睜大了眼睛沒忍住就輕哼了一句出來,幸好被張阿牛全含進了嘴裡,像每一次親吻他一樣,熱情如火地挑逗他的唇舌,舔弄他的齒列,把他的舌頭吸吮到麻麻的,又誘導著它和他自己的糾纏在一起,直到把他吻到嬌喘才讓開他。
黑暗中,剛分開的唇之間牽扯著一絲曖昧的銀線,蕭凌遠努力揮去心都塊跳出來的感覺,怒瞪了一下張阿牛,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清清楚楚的意思:你個流氓說話不算話!
張阿牛一笑,那張臉在夜色中俊朗至極,又親了親他的額頭,輕道:「娘子太誘人了,為夫忍不住。」
摟在他腰後的大手緩緩伸進他的褻衣裡,摸著他敏感的側腰。
「你住手!」蕭凌遠此刻也顧不上了,剋制著聲音警告他。
「噓,先生可別說話吵醒咱兒子。」再一次堵住他的唇,不顧他的掙扎,乾脆把他的衣裳脫下,一手按著他不讓他亂動,一手挑逗著他胸前兩顆可愛的小紅櫻。
經過這些日子的歡好,張阿牛清清楚楚地瞭解先生身上的敏感處,哪裡一弄就軟腰,哪裡一碰就出水,就算他嘴裡說著不要,最後也能被他玩得來了勁兒,真不弄他他得哭著求自己。
所以張阿牛下手也沒客氣,也許是考慮到到底有兒子在,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細緻無比地逗先生,專找準先生的敏感處,邊攻擊著,邊卷著他的舌頭以免他浪叫出來,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手往下一探,果然已經溼淋淋的一片,這褻褲估摸著明兒又該洗了。
張阿牛最愛乾的事就是做家務了,當然,他最愛的家務是幫先生洗褻褲,褲子髒髒的,粘粘的,說明他把先生給伺候舒暢了,洩了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每一寸肌膚舔上去都是甜的。
蕭凌遠都快要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弄瘋了,說好不碰他的,卻含著他的舌頭不讓他出聲,手下的動作做得乾淨又利落,舌頭被他纏著不放,一磨一蹭之間,自己在被子下的身子已然是光溜溜的了。
雖說這些日子也沒和這流氓裸呈相對,可是今天的情況能一樣麼?張阿牛的兒子就睡在床下,離他們才幾寸的距離,只要仔細一點,還能聽到小孩子睡熟的鼾聲。
而他卻被他爹剝光了褲子,一邊被細密而深沈地親吻著,下體被大手頗有技巧地揉弄著,勃起的地方越來越硬,而那個不能見人的地方更是可恥地黏噠噠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滿了。
蕭凌遠整個身子紅透了,被人這麼霸道地吻著,想要喘口氣都做不到,忽然腿被張阿牛的壯腿一分,側著身子就被人頂了進去。
“唔”
“呼”許是因為張阿牛今夜的動作性急了許多,稍微弄溼了他就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