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俏臉之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她沒有說話,端起面前的飛天茅臺一飲而盡。
周通不知海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想起今晚不可能把海清拿下,便想告辭,盡然沒希望了,留在這裡只能是折磨自己,苦了自己的小弟弟。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過了許久才宛如從夢中清醒過來的海清,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陪我一會兒!”
周通看著她孤單無助的表情,心中不由得生出愛憐之情緩點了點頭,海清笑得很蒼白,拿著那一瓶飛天茅臺,緩緩的倒滿了兩個酒杯。
周通猜想到她此刻的內一定是孤獨並彷徨的,他感覺到自己有必要在海清孤單的時候幫她分擔一下,於是跟著海清來到了閣樓,閣樓裡空空蕩蕩,擺放著一些素描像,畫架上還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畫,色彩斑斕的漩渦中有一片蒼白的枯葉,周通被這畫面吸引住了,雖然周通對油畫的鑑賞能力幾乎等於零,多少也琢磨出了其中的幾分味道,畫這畫的人內心一定很孤獨。他實在是有些納悶前風光無限的海清為何會產生這樣孤獨的心境?
海清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媽媽曾經告訴我,女人來到這世上本來就是受罪的!”
周通笑著搖了搖頭道:“只要能活著就是一種幸福,就算是受罪也值得!”
海清顯然無法理解周通的觀點,小聲道:“有時候我甚至想,也許只有人死後才能享受到永遠的寧靜,不必考慮人世間的紛紛爭爭,不必考慮人和人之間的爾虞我詐。”
海清忽然產生了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自己心中的苦悶恐怕這小子是不會明白的,就算他會明白,自己也未必會說給他聽,畢竟她和周通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海清馬上又想到,自己現在所需要的並非是一個知己,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者,一個酒友,至於這個人是男是女,是熟悉還是陌生,都不重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