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
蕭寒當然也知道自己這故事完全稱不上是笑話,可是情況緊急,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再說他根本就沒聽過笑話,說的這個最起碼也算是個故事了,是最接近笑話的。
他乖乖的回答:“嚴格來說,不算是。”
“就是再不嚴格的說,這也不能是笑話。”
蕭寒哦了一聲,“既然你這麼清楚,那你給我說一則笑話。”
舒暖聽著他頗為不屑的語氣,道:“你以為我不會啊?”
“沒有,舒老師博覽全書,學富五車,不論是文學中人物傳記,還是歷史中朝代更迭,舒老師當然是了熟於
心,但是啊”
蕭寒停頓一下,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偏偏又拉得很長,頗有吊人口味的嫌疑。
舒暖立即問:“但是啊?”
“但是要說講笑話,我對舒老師可就不那麼信心滿滿的。”
舒暖那倔強好強脾氣哪裡會容忍他會這麼瞧不起自己,當即臉色就冷著不好看了,哼了一聲,道:“那我還真叫蕭總失望了呢,我還就是很會說笑話。”
蕭寒訝異的挑挑眉,但是開口說話的聲音依舊是淡淡,帶著不相信的質疑。
“是嗎?”
舒暖被激將了,從床上坐起來,說:“不相信是吧?好,我就給你說一個。”
蕭寒的眉毛越發的挑得高了,眉梢眼角處盡是得逞的笑意。
這女人,還是這麼不經激,像個孩子似的,一激血就往腦門上衝。
蕭寒笑了,“你確定你說的真的是笑話?”
舒暖冷哼一聲,鄙夷道:“我不想某人,連笑話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就聽聽我們舒老師的笑話,我也告訴你,我的笑點也很高。”
舒暖不屑的哼了一聲,也學蕭寒清了清嗓子,但是相比較蕭寒的心虛,她的明顯的底氣十足。
“貓和狗結婚,不久就鬧離婚。法官問:“你們剛結婚,怎麼就離婚了?”,狗萬分委屈的說:“貓婚後每晚
都不回家,行為不軌。”貓大喊:“冤枉啊,我只是去追老鼠。”狗說:“你聽聽。””
舒暖不僅給不同的角色配不同的音,還加上角色的感情,一則笑話被她說的有聲有色的,聽完,蕭寒的唇角就
逸出了笑紋,笑話的內容是搞笑,但還不是讓他高興的主要原因,倒是想起她學起貓狗說話呈現的神情時,不由自主的就笑了。
舒暖等了一會兒,聽不到笑聲,微微皺眉,心想:難道不好笑?她看到這則笑話時,笑得眼睛都流出來了。
舒暖又說了一個:“一天,一隻老耗子和一隻小耗子在房間裡閒逛,突然一隻貓出現在它們面前,於是它們轉
身就跑;貓就追,就在它們山窮水盡無處可逃時,跑在後面的小耗子回過頭衝著貓大叫兩聲:“汪,汪”。貓被這兩聲嚇跑了。老耗子拍著小耗子的肩膀誇道:“行啊,還會狗叫。”小耗子擦著汗說道:“掌握一門外語是多麼重要啊!”
舒暖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他的回應,正想著再接再厲說第三個笑話時,忽然想到蕭寒的狡猾,平常就喜歡
耍她,問:“你在笑對不起?”
蕭寒正忍著笑,忽然聽舒暖這麼一說,一驚,笑聲便卡在喉嚨裡了,連續不住的咳嗽著。
舒暖聽出來了,惱了:“蕭寒,你真壞!太壞了!”
蕭寒止住咳嗽,笑道:“舒老師果然是博學,以後我要像舒老師多學習學習。”
舒暖聽不慣他叫她舒老師,好像他是她學生一般,無端的就讓她心裡有一股罪惡感。
她沒好氣的道:“別叫我老師,我也不要你這樣的流氓做我的學生。”
“舒老師不會是怕我被別的女學生給拐走了,所以才這麼言辭犀利的拒絕我吧?”
舒暖抿嘴哼了一聲,“這都幾點了,蕭總還做白日夢呢?”
蕭寒嘿嘿一笑,頗有流氓的味道:“我不會做這種沒營養的白日夢,要做也是做把你壓在身下的白日夢!”
“你!”舒暖氣的臉紅髮熱,握緊了手機,抿嘴罵了一句:“無恥!”
蕭寒欣然接受,又道:“寶貝,再給哥說個笑話,這次說個帶點顏色的。”
舒暖又羞又惱,直接就想掛電話,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氣著喊道:“蕭寒,我是讓你給我說笑話的,怎麼
到最後變成我給你說了?”
蕭寒也狀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