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扶住她,“別鬧了,我送你回去。”
杜韻詩則突然抱住了他,哭道:“蕭寒,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我到底哪一點不如她,你要她不要我,蕭
寒,求求你,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蕭寒微微皺眉,俊臉上已經籠罩了一層陰影,不顧眾人紛紛投來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某處,那裡已經空無一
人了,又四處搜尋了一番,這才稍稍安心,淡淡道:“韻詩,你喝醉了,不要亂說話。”
杜韻詩近似歇斯底里的吼喊:“我沒有喝醉,也沒有亂說話,我是真的愛你。”說完,抱著蕭寒的頭,吻上他
的唇。
舒暖只是回洗手間拿手機而已,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如此激情四溢的戲碼,那相擁而吻的男女很忘情,她卻
覺得自己的腦袋裡炸了一個炸彈,轟的一聲就把她原本區域分明的腦袋炸成了一團漿糊,而且是一團又稠又濃的漿糊,壓得她的身體都有些支撐不住了。
一隻胳膊撐住她發虛發軟的身子,他看著她蒼白的臉,心疼的將她納入懷中。
蕭寒推開杜韻詩,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相擁的兩人。
她環抱住男人的姿勢,是一種貼服的依戀。兩人就那麼旁若無人的擁抱著,女人蒼白的臉上呈現的痛苦的神
情,似乎兩人在經歷著生離死別一般。
蕭寒的臉瞬間就黑沉了下去,眸底躥起兩團憤怒的火焰,杜韻詩注意到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唇角微
微的揚了起來。
☆、179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杜韻詩看著想擁著走出去的兩人,驀然感覺到肩上的手一緊,又猛地一鬆,蕭寒已經丟開她,冷沉著臉走過去。
她想也沒有就拉住他的手,卻被他用力甩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蕭寒的力道太大了,還是杜韻詩的醉意太深了,她就順著那力道,直直的往後飛去,撞到了桌子上,一時間,桌上的酒杯,酒瓶,盤子刀叉,通通掉了下來,巨大的碰撞聲成了這個餐廳裡唯一的聲音。
杜韻詩感覺到了手臂一陣刺痛,扭頭看去,只見正好壓在了破碎的玻璃片上了,殷紅血液順著白希的肌膚流下來。
眾人先是被這一幕給嚇呆了,待看到她手上的鮮血時,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嚇呆了的服務員緩過神來,趕緊跑過去擔心的詢問:“小姐,你沒事吧?”
蕭寒這時已經停下來了,他看了看杜韻詩流血的胳膊,又看了看窗外已經遠去的兩人,最終轉身回來,蹲下來看了看她的傷勢,問:“沒事吧?”
杜韻詩咬著牙,額頭上都冒出來一層細密的汗珠,申銀道:“疼好疼。”
蕭寒頓感懊悔,自責道:“抱歉。”
杜韻詩虛弱的扯嘴,“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沒有站好。”
蕭寒先給她做了初步的包紮,然後扶她起來,道:“傷口太深,必須馬上去醫院。”
杜韻詩靠在他的肩膀上,太疼了,都說不出來話了,點點頭。
舒暖深呼吸一口氣,推開環在她肩上的手,低聲道:“我沒事了。”
陳愉廷看了她一會兒,又扭頭看向餐廳的方向,正好看到蕭寒扶著杜韻詩走出來,他微微一怔,立即轉過頭
來,卻發現舒暖的視線已經望了過去,燈光下的臉色有些蒼白,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陳愉廷承認在看到蕭寒和杜韻詩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掠過一絲竊喜的,因為這就意味著他會多一份的機會和勝
算,可是在看到舒暖蒼白的臉色和極力壓抑的痛苦時,那一絲的竊喜就變成了懊悔和憤怒。
城那麼多餐廳,他自己為什麼帶她來的偏偏是這一家?他憤怒蕭寒的身邊已經有了她,卻還和別的女人吃飯約會。
“暖暖。”
陳愉廷的聲音帶著一聲自責和心疼的嘆息。
舒暖沒有說話,也沒有調回視線,她看著蕭寒脫下外套披在杜韻詩的肩上,看著他們二人坐進車裡,看著那輛
車駛進燈光流轉的街道上。14dn。
她終於調回了視線,對上陳愉廷擔心又心疼的眸子,片刻,她笑笑,說:“我真的沒事。”
越是喝醉的人越說自己沒有喝醉,越是有事的人越說自己沒事,這世上沒有哪個小偷承認自己是小偷的!
陳愉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想要把心口裡那股鬱卒之氣吐出來,可是顯然不太成功,他撫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