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一次就服個軟好不好?”
舒暖推開她,“我現在剩下的就只有自尊的,難道我也要把我那些少得可憐的自尊送到他的
面前任他踐踏嗎?不,絕不!他不是要折磨我嗎?”
“他哪裡是要折磨你,不也是因為吃醋嗎?如果不是看到你和陳副市長在酒店裡接吻,蕭寒
也不可能這麼生氣。”
舒暖愣住:“接吻?”
荊楚點點頭,“項南也看到了。”
舒暖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景,冷冷一笑:“那可真是太巧了。”
荊楚不悅的皺眉:“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舒暖坐到沙發上,一點也不想多做解釋。
荊楚著急了,問:“到底是怎樣一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我沒什麼好說的,他不是想折磨我嗎?好,我求之不得,反正我在他身邊也是生不如死。
荊楚見她接二連三的逃避問題,也沒有服軟的意向,氣得急道:“你死了到安心了,那你媽
媽和妹妹怎麼辦?”
舒暖沒有多想的自然而然的接過話:“我哥會照顧她們的。”
“你說得好聽,蕭寒一句話,你們舒家人這輩子都別想再團聚了。”
舒暖愣住,睜大了眼睛看著荊楚,眼睛裡清楚的寫滿了震驚,良久,才顫抖著問:“什、什
麼意思?”
荊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懊悔的咬了咬唇,站起來去倒水。
舒暖急了,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喊道:“到底什麼意思?你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荊楚知道瞞不住,只好如實相托,她把水給舒暖,“你先喝杯水冷靜一下。”
舒暖看也不看水杯,只盯著她看,道:“我很冷靜,你快告訴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其實,其實”荊楚有些結巴,“舒雲去義大利留學不是公
費,是蕭寒出資的,甚至連她在義大利所得的一切獎金都是蕭寒在幕後資助的,還有,你媽
的住院治療費都是蕭寒付的。”
荊楚說完,見舒暖愣愣的不說話,擔心道:“沒事吧?”
舒暖的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
她竟然不知道,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她還傻傻的以為是老天眷顧他們舒家,沒想到現實竟
是如此!
老天爺沒有眷顧她,是在給她開玩笑,現在他老人家一定冷眼俯視著她的可笑可憐可悲。
果不其然,她真的是個大笨蛋!!
荊楚見她目光呆滯,神情痛苦,擔心的抱住她,“別這樣,蕭寒把她們照顧得很好。”
很好?
他照顧得約好,不是越發的坐實了她處境的困難。
舒暖的眼眶發熱,她咬著牙,握緊拳頭,硬是把淚意給逼了回去。
“荊楚,”她開口說話,聲音哽咽得厲害,“我要是一直這樣,是不是就再見不到我的家人
了?”
荊楚一時沒有回答她的話,安慰的撫了撫她的頭髮,良久,語重心長道:“不會的,你應該
知道的,他很在意你,不願意看到你受傷。”
舒暖覺得可笑,她是想笑的,可是她的臉太緊繃了,只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很快,那弧
度就消失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輕,輕得風一吹就會破散。
“荊楚,我恨他。”
荊楚心痛的閉上眼睛,兩個都是她在意的人,她不願意看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受傷痛苦,她
明明是相愛的兩人為什麼要這麼彼此折磨呢?
“相信我,蕭寒是愛你的,你受傷,他會比你還要疼。”
舒暖腦袋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思她搖搖頭,只覺得心裡難受得緊,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就流
了下來。
蕭寒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連續應酬了幾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回來坐在沙發
上就不想動了,王媽走過來,問:“先生,要不要給您準備點吃的?”
蕭寒也確實餓了,點點頭。
王媽很快就做好了飯,蕭寒一邊吃著,一邊問:“小姐怎麼樣?”
王媽的面色依舊凝重,猶豫了片刻,道:“小姐的胃口不太好,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