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線裡,摸索到他的衣褲,拿出褲兜裡的鑰匙,然後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荊楚正在遊艇上等待心焦,遠遠看到一個人跑過來,待看清了,連忙從遊艇上跳下去。
“暖暖,有沒有被發現?”
舒暖跑得太快了,一邊彎腰喘氣一邊道:“沒有。”
荊楚拉著舒暖就上游艇:“我們快走吧!”
兩人快速的上了遊艇,荊楚開啟遊艇,加大馬力,遊艇便在暗黑的海面上飛馳了起來。
舒暖看著前面一片暗暗的藍黑色,完全辨不出方向,問:“你知道怎麼走嗎?”
荊楚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有這個,導航儀。”
舒暖微微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腿。
荊楚看了她一眼,她只穿了睡衣出來,裸露的肌膚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荊楚笑道:“瞧這一身的傷,我那位冷靜自持的哥昨晚是不是變成了一隻狂猛的野獸?”
舒暖的臉一紅,有些羞惱的瞪了她一眼:“這都是因為誰。”
“放心,今ri你這捨身的救我,他日我必捨命相還。”
舒暖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敢要你的命,我怕有人找我拼命。”
“放心,有我那英勇神武的哥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舒暖笑笑,從後面找到了兩件衣服,給荊楚披上一件。
“荊楚,如果文森跟過來怎麼辦?”
荊楚微微皺眉:“那我就跑。”
舒暖看著文森和荊楚,忽然覺得衝動真的是魔鬼,荊楚因為一時賭氣而答應的承諾,沒想到卻成了她四處逃生的罪魁禍首。
舒暖沒有睡飽,眼皮沉沉的想要睡覺,迷迷糊糊的聽到了荊楚的話。
“哎,暖暖,我哥有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
舒暖想到了那晚在陽臺上的他說的話,她笑笑:“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對我說這句話。”
荊楚不解:“為什麼?”
舒暖看著越來越亮的曙色,沉吟了片刻,搖搖頭。
“不知道,感覺而已。”
荊楚看了她一眼,呵呵笑道:“很多人說女人最喜歡聽男人說的話就是這“我愛你”這三個字,其實說了又怎樣?說,誰都會說,但說了就代表他愛你了嗎?不見得!在教堂裡海枯石爛山盟海誓的人多的人,但是能真正走一輩子的人能有多少?”
荊楚深呼吸一口,道:“愛,這個字不是憑嘴說的,而是憑心去做的。”
舒暖荊楚離開的三個小時後,綠島。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蕭寒和文森正悠哉的品嚐著村長準備的美味早餐,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伴侶的離開而感到憤怒或是擔心。
村長很是疑惑,問:“兩位小姐獨自離開了,你們不擔心嗎?”
文森笑笑:“沒關係,她經常做這樣的事,我已經習慣了。”
“蕭先生呢?”
蕭寒抿了一口茶,笑得有些牽強:“有荊楚在,我放心。。”
在接到遊艇公司發來的遊艇已經安全靠岸的通知後,他煎熬了一個小時的心確實才算著落。
村長這才放心,笑著離開了。
文森看看時間,八點十分。
“他們現在應該在飛往曼谷的飛機上了。”
蕭寒笑笑,搖搖頭,不太認同文森的看法。
“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現在應該在找護照。”
蕭寒猜的一點一點也不錯,舒暖和荊楚兩人正在清邁的別墅裡翻江倒海一般的找護照,舒暖的一切手續都是蕭寒辦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護照被他藏到哪裡了。
僕人見她們著急的找著什麼,問:“小姐,你們在找什麼?”
來泰國十來天,舒暖的泰語進步了不少,聽懂了僕人的話,問:“你們知道先生把護照放在哪裡了嗎?”
倆僕人搖搖頭,然後跟著她們一起找。
舒暖終於在衣櫥裡他來時穿的一件外套裡找到了護照,和他的護照放在一起。
“找到了。”
荊楚最是驚喜,三兩步跨過去,確認後,拉著舒暖就走。
“快,去機場。”
荊楚先去航空公司的快件接收處拿出自己的護照和身份證,然後又到售票處買了機票,過安檢通道,登機。
荊楚大大的鬆一口氣,問:“你什麼時候給小五打的電話?”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