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舒暖顫了一下,下意識的要縮回手,卻被蕭寒握緊了。
蕭寒看著她手心上的一抹疤痕,輕聲道:
“荊楚的藥治療傷疤很有效,記得塗藥的時候,也把這裡也塗一下。你們女人不是最討厭身上有疤痕的嗎?”
舒暖似是不太習慣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訕訕的抽回手,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抱怨了一句。。
“你管我身上有沒有疤。”
“我不是為你著想,我是為你的男人著想。”
舒暖看著他,氣得冷笑道:“蕭總,你可真是個喜歡為他人著想的大善人啊!”
蕭寒微微一笑:“你已經誇過我一次了,再重複就顯得矯情了。”
舒暖的氣血直往頭上衝,她握了握手,閉上眼睛,覺得無視他過於自戀的話。
蕭寒看著她抿著嘴角的臉,胸口不斷的起伏著,看來是氣得不輕。
“難怪你昨天夜裡會痛得那麼厲害?”
舒暖一愣,看向他:“什麼意思?”
蕭寒看了一眼她的小肚腹,說:“女人月經期間,不是忌諱生氣憤怒的吧?我看你的痛經就是你長氣的生氣積鬱引
起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痛經?”
可能是提到了較為私密的話題,舒暖的發音有些顫,臉色也不自在起來。
蕭寒挑了挑眉,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怎麼會不知道,幫你揉肚子揉得我手都抽筋了,今天早上才好的。”
像是一道雷轟隆劈下來,舒暖呆愣了三秒,問:“不、不是有醫生在的嗎?”
“荊楚她有事,給你上完藥就離開了。而且這等小事,又犯不著請傭人,所以我就親自為你服務了。”
舒暖瞧了他一會兒,猛的壓向他,一邊捶著一邊怒喊道:“蕭寒,你這個死b,無賴!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啊?還為我服務,我看你就是趁機佔我便宜!流氓!”故蕭就不。
蕭寒抓住她捶打的雙手,盯著她羞惱的眸子看了一會兒,笑了。
“你身體的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還害羞什麼?”
舒暖臉蛋一紅,對著他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腳。
“蕭寒,你去死好了!”
舒暖喊完,開啟車門衝出去,猶覺得不解恨,對著他那豪華轎車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蕭寒也推開車門下去,看著她怒氣衝衝的背影,道:“我已經和經理說了讓人頂替你的工作了。”
舒暖站住,然後轉身,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不,我要做這份工作。”
蕭寒似是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只是語氣稍微冷了點。
“你不適合在那種地方工作。”
舒暖朝他走過去,微仰著頭迎視著他的目光,堅定道:
“如果你說的是我的性格的話,你放心,我會學著忍讓,絕不給你添麻煩!”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怕我給你添麻煩!”
蕭寒的臉沉了沉:“我才是老闆,開除一個員工,對我來說,比踩死一隻螞蟻都容易。”
舒暖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讓,忽而冷笑一聲:“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我是毫不起眼的小員工,有本事你就開
除我!”
蕭寒的臉沉得要滴水,幾乎隱藏在夜色裡,只有那雙眸子閃爍著幽光。
舒暖卻是越說越來勁了:“不在紙醉金迷,我可以去別的地方!雖然錢賺得沒有紙醉金迷的多,無非也就是我多端
幾個盤子,多向客人敬幾杯酒而已,這種事對我而言,同樣比踩死一隻螞蟻都容易。”
蕭寒垂在身側的手握得指關節泛著白印,唇緊緊抿著,緊繃的額角隱隱跳動著青筋,一字一句冷道:
“舒暖,你不要逼我!”
舒暖又往前走了一步,揚起下巴,一臉的倔強,聲調同樣的冷。
“我就是逼你了,怎樣?”
蕭寒盯著她倔強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沉沉的閉上眼睛,壓下心口的那股火。
“行,算你狠!”
第二天,蕭寒進辦公室,看了一眼於默項南齊齊掃來的目光,皺了皺眉道:“一個個都怎麼了,眼珠子抽筋了,轉不動了是不是?”
於默站起來,走過去,指了指他的脖子,問:“哥,這裡?”
蕭寒摸了一下脖子,感覺的一陣輕微的刺痛,他的眸子沉了沉,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