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繼續進行。
舒暖在講一個明朝的瓷器時,一個喜愛收藏瓷器的領導突然開口道:“能不能拿下來讓我們摸一下,感覺一下?”
“可以。”
舒暖轉身就去拿那個瓷器,可是櫃子有些高,她不得不翹腳,還是不行,她小跳了一下,終於拿到手了,可是在落地的那一瞬間,膝蓋猛的一疼,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她一害怕,手裡的瓷器也脫落了下去。
“啊!”
舒暖閉上眼睛,等待著落地的瞬間。
事情發生的瞬間,蕭寒快速的出手,一手接住了半空中的瓷器,另一隻手則攔住舒暖的腰,無奈他一隻胳膊擋不住那衝力,他整個人被舒暖帶著往前傾,在落地前的瞬間,蕭寒用力一翻,墊在舒暖身下。
舒暖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疼痛,睜開眼睛,便看到一條鐵灰色的領帶,舒暖愣了一愣,抬頭,正對上蕭寒的眸子,那雙幽深的眸子似是含著擔憂。
“你沒事吧?”
舒暖連忙坐起來,這才發現他的另一隻手裡握著瓷器。
眾人被這一連串的驚嚇給震住了,回過神來,連忙把蕭寒和舒暖扶起來。
“蕭總,您沒事吧?”
蕭寒站起來,搖搖頭,“沒事。”
蕭寒把瓷器給舒暖,舒暖愣愣的結果瓷器,校長有些看不過去了,沒好氣的道:“你至少該說聲謝謝吧!”
嶽翔推了她一把,道:“是啊,要不是蕭總及時出手相助,不禁瓷器會碎,你也會手傷的,快謝謝蕭總。”
舒暖見蕭寒扶著右肩,眉頭皺著,好像很痛的樣子,動作已經先於大腦行動了,走上去,語氣緊張道:“你受傷了?”
蕭寒一愣,然後搖搖頭,“沒關係。”
舒暖看到他眼睛裡笑意,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忙退後一步,心裡又是自責有事懊惱的。
參觀完博物館,已經到了中飯的時間,校長已經提前安排好了飯局,結束後便直接去了酒店。舒暖在進房間前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只剩下蕭寒身邊一個位置了,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坐過去。
蕭寒的手就放在桌上,她微微一抬眼便可看到那條綁在手腕間的手鍊,整個席間,舒暖都沒怎麼說話,除非在問到她時,她簡單的答梁局,大部分的時候也是點頭,或是“哦,噢,喔,是”的敷衍。
蕭寒的角度在他低頭喝酒的時候,正好可以完整的看到她,應該是累了,白希的臉上依稀露出一絲倦色,她始終低垂著頭,露出白希的後頸,上面纏繞著幾根細碎的髮絲,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在眼下投下兩片小小的陰影,時不時的忽閃兩下,當睫毛抬起來,眼皮就折出了一道美麗的雙眼皮,黑色瞳孔露出來,像是浸了水一般的明亮,纖巧的鼻樑,從眉骨間蜿蜒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不高不低,不小不大,嘴唇擦了一點唇彩,透著淡淡的紅,晶晶的量,習慣性的緊抿著,纖細小巧的下巴,好像一使勁就可以碎掉一般,時不時的夾一口菜,更多的時候則是捧著一杯白開水,圓潤粉紅的指尖輕輕一使力就泛絲兒白痕。舒暖想著這個飯局什麼時候能結束時,包裡的手機響了,她大喜,趕緊掏出來。
“對不起,我出去接個電話。”說完,不等回答便走出去了。
蕭寒放下餐巾,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舒暖結束通話電話,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笑容,找到了一份她滿意酬勞又不錯的兼職工作市博物館的解說員。
“笑得這麼燦爛,小心臉抽筋了。”
舒暖看著前面倚牆而戰的男人,笑容瞬間隱去,瞪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朝前走。
“大學老師就是這麼對待她的貴賓的嗎?”
舒暖停下來,轉過身來,看著他,問:“你為什麼會去博物館?”
“當然是去參觀。”
“你騙誰啊!你看那些文物一眼沒有?”
蕭寒挑挑眉:“我有說我是去參觀文物了嗎?”
舒暖一愣,沉著臉轉身走了。
走了好遠了,她又折了回來,站在離蕭寒兩步遠的地方,皺著眉頭,似是在沉思者什麼,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臉上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堅定。
“蕭寒,你是不是喜歡我?”
蕭寒的眉毛有些訝異的微微挑了挑,似是沒想到她會問,沉吟片刻,他道:“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這算什麼答案?等於白說!
舒暖的眉毛抖了兩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