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可以找一個相愛的人,幸福地生活啊!”
“幸福?我的幸福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埋葬了,你知道兇手是誰嗎?”泰勒的眼睛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是雷少晨!”
“他,怎麼會。。。。。。”靜宜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你也不相信對不對?可那是事實!”泰勒頹然地靠在一張桌子旁,開始娓娓道來。
十三年前,雷少晨進入美國的S貴族學校讀大學,在那一所學校,作為學長的我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舞會歡迎新人的到來。那個時候,比我小四歲還在高中部學習的貝拉,知道我是舞會的主辦人,就一直纏著我帶她過來玩,她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明年她就要進入這所學校唸書,提前認識一下學長和學姐也無可厚非,最後被她纏得實在沒轍,只好答應了她的請求。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在舞會上對雷少晨一見鍾情,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與反對,要知道,我可是她的未婚夫!我們在她十五歲那年就訂婚了,籌劃著等她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婚。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她是一個非常倔強的女孩子,為了得到雷少晨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包括跟我解除婚約,我當然不會答應她的要求。所以她就開始設計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讓我屈服,例如故意給我吃一些安眠藥,等我昏睡後脫光我的衣服,給我拍各式各樣的裸照,以此要挾我;可看到我不為所動之後,她開始說服那些暗戀我的女孩子,把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地來勾引我,我不是聖人,我是一個有感覺有本能的青年,最後沒有能逃過她的設計和她的一個好姐妹上了床。
自此,我們正式解除婚約。
我這邊的約束解決後,她就開始天天設計各式各樣的小把戲接近雷少晨,可是雷少晨卻直接告訴她,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不會喜歡她。在雷少晨那裡受到挫折的她,每次回來都要找我傾訴。年輕氣躁的我終於厭煩了她無休止的抱怨,把她趕出家門,並且告訴她,如果還繼續糾纏雷少晨就不要回家。
那個時候,剛巧雷少晨正在參加一個同學的派對,貝拉知道後就直接去了那個派對。後來才知道,那個派對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好多人喝的酒裡都被下了藥,這其中就包括雷少晨,在藥物的作用了,他和貝拉發生了關係。
一個月過後,貝拉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當她帶著這個訊息回家的時候,我感覺猶如晴天霹靂,當場就要拉著她去醫院墮胎!可是貝拉死活不願意,她說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可是她說到最後就哭了起來,因為雷少晨根本不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他對當天晚上的情形沒有任何印象!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來羞辱她,她難過得縮在我的懷裡哭了一整晚。
我乘她熟睡的時候聯絡了醫生,給她打了麻醉,想要把這個本不應該存在的孩子打掉。可是檢查之後,醫生髮現她的身體白細胞異常,暫時不適合做流產手術,孩子就這樣保留了下來。。。。。。一個星期過後,雷少晨的生日,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舉行生日派對,貝拉興致沖沖地過去祝壽。
可是直到第二天都沒有回來,後來我接到醫院的電話,貝拉流產了。
雷少晨是個禽獸!
泰勒說到這裡悲慟地捶打著桌子。
靜宜聽得一頭霧水,貝拉流產,雷少晨怎麼就成了禽獸?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泰勒,這裡面是否有誤會?”
“誤會?你說,還會有什麼誤會?”
靜宜深吸一口氣,將心裡的疑問說出口:“在派對生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的。。。。。。”
“是雷少晨!大家都看到他和貝拉一起進入房間,後來貝拉就流產了!不是他還會是誰?”泰勒情緒激動起來。
“那後來呢?”
“後來貝拉接受不了失去孩子這個事實,跑到一座高樓的頂層喝酒,喝醉了酒,一直嚷著要見雷少晨,我打電話給雷少晨讓他過來,可是他說這件事情與他無關,說什麼都不肯過來,貝拉見不到雷少晨,就從高樓上跳了下去。。。。。。貝拉。。。。。。我的貝拉。。。。。。”泰勒說到最後淚流滿面。
泰勒的這種悲傷,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其它,我們不得而知。
靜宜無法確定這是否就是全部的真相。
或許內心裡保留著一點點的幻想,希望事實是另外的模樣
只因,她無法接受自己愛著的人
曾經如此殘忍。。。。。。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