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前臺許雲的點頭示意之後,繼續前進。
小言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緊張地問道:“靜宜,你什麼時候認識這裡面的人了?”
靜宜莞爾一笑:“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電腦高手軒轅凡?這裡整棟大廈就是他的,畢業後他被迫接手祖輩產業,經營這一家國內頗負盛名的偵探公司,這幾年風生水起,一舉躍為國內排名第一的偵探公司,在通天,沒有頗不了的謎團,只要他們接手,真相定會水落石出。”
“你該不會是指那個高你兩屆和你一起上品茶選修課的軒轅凡吧?”小言一臉驚歎,想不到那個妖貨竟然這麼有背景!當時小言陪著靜宜去上過一節那個課,看到坐在靜宜旁邊的軒轅凡一臉嚴肅不苟言笑,小言卻按耐不住總要和靜宜嘰裡呱啦的說話,旁邊的他總要冷冽地盯她看,三番幾次之後愣是讓小言不得已在心裡把他列為不可深交的人類之一,對著這樣一張冰冷的臉,感覺夏天不用空調都可以瞬間冷卻下來,想到這她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顫抖,課上到一半,再也憋不住這種沉悶的氣氛,再也提不起對這門課的興趣,偷偷溜之大吉,本來她不過是聽靜宜吹捧這課有多好多好,才過來湊湊熱鬧的,現在身邊坐著這樣一尊冰冷大神,想想還是算了,她寧願不聽這什麼破品茶課,反正她又不愛喝茶,她又不是喜歡舞文弄墨的文人,何必裝出這種溫文爾雅的行為來,還是來去自由如風,活蹦亂跳的耍酷玩鬧的東西適合她。
自此之後,靜宜時不時就會和她提起這號人物,小言僅僅是從靜宜的口中聽聽他的故事,僅此而已,想不到時隔幾年,他們還會再有機會相見,實屬難得,當年避之不及的人,不知道現在變成何樣?該不會還是那麼冷冰冰的妖貨吧?真心那句,冷是冷了點,長得實在是魅惑眾生,單眼皮、丹鳳眼、挺直的鷹鉤鼻、涼薄的嘴唇,這一切分開看,似乎毫無特色,可是組合在一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要多帥氣有多帥氣,小言事後曾多次在靜宜面前感嘆:這樣的美人兒要是多一點表情,那勾人的丹鳳眼該有多麼流光溢彩,整個一勾人的主兒,可惜了,空有一副好皮囊,內心冰寒,通透逼人,不可近之啊!
回首往事,小言頗不淡定地看到靜宜重重地點點頭,帶著幾分好奇又帶著幾分惶恐跟隨著靜宜往前走著。
或許當年的她不懂,那一抹其實不是冰冷,是敵意。不過如今的軒轅凡早已心有所屬,所以他們再次相見,氣氛融洽,他舉手投足之間全是大將之風,商場的觥籌交錯、爾虞我詐早就讓他練就了一番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姿態,淡淡的笑意長掛嘴角,讓人親切如沐春風、放下成見放下防備,和任何人都可凱凱而談,這通天的生意與日俱增全憑他這一張八面玲瓏的利嘴,方可屹立於競爭日益激烈的市場巍然不倒,一日決勝千里憑藉的正是內心的強大與縝密!
所以再次見到靜宜,當年內心的碧波暗湧早已被他壓得一絲不動、只剩下嘴角那一彎淺淺的溫和的笑意,眼神內斂深沉得不見絲毫波動,彷佛她不過是他的一個客人,友好謙讓、聽她們把故事娓娓道來。末了眉毛往上一挑,自信狂妄地應下來:一個月內必定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還請敬候佳音!
從通天大廈出來,靜宜隨著小言轉往寵物醫院,剛剛在雷家只顧著和張欣夢鬥氣,竟然忘了幫彤彤把藥物帶回來。去到醫院,眾人皆以一種仇視甚至是心寒的眼神看著靜宜,彷佛她是一個不負責任、甚至殘暴成性的主人,把懷裡的貓咪虐成這樣,有一個帶著貴婦犬的大媽還憤憤不平地嘀咕:“既然沒有心要養小動物,為什麼還要作出這樣的決定,動不動就對那麼小的小貓咪動粗,一個小小的生命奈何承受得了這種折磨,這要擱在國外,就是虐待罪,一輩子不得再飼養動物!”
靜宜抱著彤彤朝裡面徑直走去,這些人的冷言冷語如何能傷得了她,只是這懷裡的彤彤傷成這樣,所見之人皆抱以同情,戰戰兢兢地看過第一眼,這第二眼要再看下去,心裡還真得掂量幾分,自己有沒有這種勇氣!
醫生很快就開好藥,靜宜拿過藥物迅速離開寵物醫院,懷裡的彤彤再也經不起折騰,要好好休息,說不定腳傷會快點痊癒,這麼想著不禁又加快步伐。
回到家裡,靜宜和小言還來不及進門,就看到門口圍了一大圈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像足了古代街頭看藝的場景,她們完全不知情地朝著裡面擠過去,想要一探究竟,忽然一個舉著攝像頭的男人大喊一聲:“陳靜宜在那裡。”大家紛紛向她舉起鏡頭,霎時之間閃光燈匯成一片,閃得靜宜和小言眼睛都睜不開,靜宜心裡一沉:這是發生什麼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