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這第二個,是她現在的繼母名叫陳晴,與他們生活了十多年,親如一家人,雖然從來沒有舉辦過婚禮以及迎娶的事宜,不過他們在一年前已經悄悄把證給領了,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第三個,是她的大姑媽陳美麗,目前任職於美國一家大型跨國企業,每年回國一到兩次,與陳家往來較密切,這第四個,是陳美麗的雙胞胎妹妹陳米琪,據資料顯示她在大學畢業後和陳家鬧了矛盾,一氣之下離開陳家,自此基本和陳家劃清界限,連父親的葬禮都沒有回來參加,可見她與陳家矛盾的深切。第五位,梁蘭英,是她的鄰居,童年玩伴王宇軒的母親,也已經去世,這餘下的都是她的同學朋友,年紀都跟靜宜相仿,不大符合雷少說的中年婦女之說。”
雷少晨凌厲地眯起眼睛,一一仔細地打量,良久說道:“把她們全部設計為蒙上面紗。”當時救他的那個女人用紗布蒙著下半張臉。
龍翼按照要求一一給每個圖片上的人都蒙上紗布,然後再一一放給眾人看。先是快速地一閃而過,接著再一張一張慢慢地放,剛剛移到第一張的時候,雷少晨眼睛遽然眯起,腦海裡迅速地回想當天的情形,記憶中的那張臉慢慢地與眼前的模樣重合起來,“就是她!”
這輕輕的一指,驚起一片震驚!
郝逸東著急地出聲:“雷少,你看仔細點,她可是陳靜宜的母親,去世二十多年了,怎麼可能出現在國際恐怖組織?你別嚇我們了,這大白天的,我這雞皮疙瘩都起一地了!”
“就是她,胡玲瓏!”肯定的語氣,不容置疑。難怪當時他覺得這個女人眉眼之間有幾分眼熟,那是因為陳靜宜長的有幾分神似她。
此話一出,眾人暗呼一口氣:死去二十多年的人,又復活了?怎麼聽著如此詭異?如果不是他們都是無神論者,此刻早就匍匐在地馬上腿軟軟地找寺廟求神拜佛去了!
“郝逸東,你協助龍翼調查一下胡玲瓏,看看有什麼突破。我們接下來部署計劃,準備對抗虎頭幫!”雷少晨說道。
嚴密的部署,詳盡的計劃,一切水到渠成,就等明天夜晚的來臨,明天晚上一過,虎頭幫應該見不到後天的太陽!
暗夜來臨,一切風平浪靜,時光流過,第二天的晨光照耀大地,金光閃閃。那刺眼的陽光透過潔淨的玻璃窗照射進來,淡淡地灑在病床上,照耀在她的身上,她緩緩地眨了眨眼,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病床前的男人,臉色先是溫和甜蜜,轉而腦海裡的記憶悄悄回籠,他們的孩子沒有了,悲痛,心裡那種錐心的疼隱蓋不住,遮攔不及,洶湧而來,那可是他們的結晶,唯一的結晶。。撫著平了不少的肚子,眼淚悄然滑落,猶如斷線的珠子,源源不斷。。
被抽泣聲驚醒的少晨,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模樣,心裡一陣心疼,輕輕地俯身抱住她,溫聲細語地說道:“不要哭,孩子以後還會再有的,乖啊。”
“不會再有了,不會再有了。”靜宜由輕輕抽泣轉為大哭,搖晃著頭眼神渙散地低喃。
“會有的,會有的,只要你乖乖養好身子,就一定會再懷上的!”
“你騙我,醫生說。。”那些殘忍的話她實在沒有力量再一次說出口,醫生說她這是非正常流產,以後可能會患上不孕症,所以她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不要想那麼多,好好養好身子,醫生的話也不全對,只要我們努力就一定可以的!乖啊,別哭了,等一下爺爺他們會來看你,陳阿姨還給你煲了雞湯,你最喜歡喝的雞湯。”
聽到爺爺要來看她,心情慢慢地沉靜下來,再怎麼傷心,都不能讓爺爺看到,失去孫子,他一定也很難過。。
“咚咚,咚咚。。”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激烈的敲門聲
他們以為是爺爺來了,靜宜手忙腳亂地擦拭著眼裡的眼淚,可是那擦眼淚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放下,靜宜的神色就愣在那裡:推門而進的是張欣夢,穿著一條緊身的黑色連衣裙,抱著一束潔白芳香的百合,翩翩而來,猶如嬌媚的仙子,那掛在嘴角淡淡的笑意,很淡很淡,可是還是深深滴刺進了靜宜的眼膜,疼痛不已。
“聽聞靜宜妹妹病倒了,我立馬著急地趕過來看望妹妹,妹妹現在身子好些了沒?”
“嗯,好些了,謝謝你的關心,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先請回吧,我身子不大舒服,想要休息了。”
“嗯,我不會打擾妹妹休息的,我現在也不能過於操勞奔波,醫生說我現在是懷孕初期,要多躺著休息,如果不是為了要來看妹妹,我都不敢出門,這作為孕婦吧,就是沒有自由,妹妹一定深有體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