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間好了很多,但這種突飛猛進,讓聶深的心裡多了很多疑慮,不過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件事情。”聶跡的表情轉了下來,很認真地說道。
“哦?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辦到,你卻辦不到的?”聶深似乎很感興趣地問道。
聶跡頓了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一雙眸子卻格外的閃爍,看了看窗外的空地,又向更遠處眺望了一番,回過頭對聶深說道:“幫我以你的名義買下這家醫院,然後取消員工公寓。”
說完,他點燃了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升騰的煙霧擋住了他深瑣的目光。
“僅此而已?”聶深確定了一下,但並沒有問為什麼要做這些。
聶跡想了一下,接著道:“再把醫院四周車程在四十分鐘以內的所有在租的房子,全都租下來,想怎麼處理隨便你,只是不要再租就好了。”
聶深很明顯地猜測到了聶跡的意圖,再次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朝門外走去。
推開了門,他停了一下,轉過頭再次看了看聶跡,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今天,你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
聶跡正望著窗外,頭也沒有回,淡淡地說道:“天氣不是也在時時刻刻變化著嗎?”
聶深沒有再說話,走出了門外,下到一樓大廳裡的時候,他拿出了電話。
“給我查一下聶跡這一週內都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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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頭,烤的這座沒有名字的島,儘管有大片的樹林,四周又都是海洋,但島上的溫度還是像在微波爐裡一樣。
叢林之中,殺手們正在接受著模擬實戰訓練,訓練的內容是在這片林中找出,並儘可能的傷害到一個人。
儘管他們盡著自己最大的能力,最堅韌的意識,但沒有人認為真的可以完成這項任務,因為這個目標就是他們的主上大人,聶痕。
二十名再訓殺手已經足足找了五個小時了,卻依然沒有發現聶痕的蹤跡,而到現在為止,原本的二十人已經只剩下六個人了,其餘的都已經被聶痕暗中模擬殺死,被逐出局了。
剩下的六個人不敢再散開了,緊湊到一起,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搜尋著,而聶痕隱藏在各個隱蔽的角落,有些不爭氣地暗中觀察者每一個人。
又過了一段時間,聶痕的燥意越來越強烈了,索性自己暴露了身份,六個人見到目標,一起衝了上來,而不到三分鐘時間,全都被聶痕擊倒在地上,個個鼻青臉腫,痛苦地呻吟著。
訓練結束,全部未透過。
聶痕很不耐煩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地,不敢多出一聲,大家都很明顯感覺到主上大人這幾日的心情異常糟糕。
在浴室裡衝著身體,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肌膚緩緩流下,古銅色,稜角分明,健碩修長,還有那背部三條几十厘米長的深痕,這是三年前那次爆炸給他留下的創傷。
出了浴室,下人已經畢恭畢敬地等在了那裡,手裡拿著一份資料,見到主上大人出來後,趕緊把資料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什麼?不重要的話就拿走。”聶痕並沒有要看資料的意思。
“呃是聯絡人傳來的新任務。”下人也知道聶痕最近的心情,所以說話很小心。
“拿走!你們自己處理。”聶痕一口拒絕了。
“主上大人,這個人比較特殊,我覺得您還是親自看一下比較好。”下人儘管難以啟齒,但還是堅持說道。
聶痕沒有說話,用毛巾在擦拭著頭髮,下人很明顯地知道了主上大人的意思,翻開資料說道:“目標者叫做聶深,這是他的相片
☆、161 手段
今天的天空陰沉沉的。
醫院裡面還是和往日一樣,忙得不可開交,只是氣氛有些不對,每一個醫務人員的臉上都不太明朗,就像今天的天氣一樣。
中午的時候,冷桑清帶著買來的午飯來到了聶跡的病房,這段時間以來,聶跡的各個方面都是冷桑清在照顧,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起碼冷桑清知道當初自己住院的時候,聶跡是如何照顧著自己的。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時間,熟悉的節奏、熟悉的片段只不過兩個人的身份調換了一下,冷桑清心裡有點怕,自己努力壓抑下去的依賴感,隨著這一幕一幕的相似,逐漸又萌發了出來,無論如何,畢竟這裡給他們養成了太多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