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小龍推想爆發的邊緣。
看到張小龍醒過來,守在病房內的陳鐵、齊方航、茅駿馳等人都放心不少。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勸張小龍,他們做的只是守在旁邊,等待張小龍下令報仇。他們會殺死所有有嫌疑的目標,不管他們是否被冤枉。
這是一個直屬隊員走進來,與陳鐵耳語了幾句,陳鐵怒道:“他還敢來,我殺了他。”說完,陳鐵殺氣騰騰的衝了出去,過了不一會陳鐵又一臉凝重的走回來,走到張小龍的病床前,低聲說道:“房東哥,阿米爾。汗想見您。”
“什麼?”張小龍猛地坐起來,咬牙切齒的說:“他還敢來,給我幹掉他。”張小龍怒火中燒,眸子里布滿了血絲,殺氣騰騰,病房內的氣氛越發緊張了起來。
陳鐵沒有出去,而是說:“房東哥,還是見一見吧!阿米爾。汗要不行了。”
張小龍覺得是不是聽錯了:“你說,阿米爾。汗要死了。”
陳鐵點頭:“你看看就知道了,見不見。”
張小龍點點頭,很快阿米爾。汗被推了進來,他帶著呼吸機,眼看這就要死翹翹了。與之間見過的完全不一樣,阿米爾。汗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張小龍驚愕的看著他,阿米爾。汗有氣無力的說:“張小龍,我們又見面了。”
張小龍下了床走到阿米爾。汗身邊,仔細看著這個老人,可以確定他不是替身。張小龍問道:“我還想去殺你,你怎麼就死了?”
“這全都命。”阿米爾。汗的聲音愈發的無禮。
張小龍繼續問道:“是誰要殺我?到底是誰在我的車上按裝了炸彈?”
阿米爾。汗說:“我不知道,我馬上要去見你師傅了,我最後給你占卜一次,那個人不是要殺你,而是要殺你的親人,兇手就在華夏。”
張小龍又問:“他是誰?”
“我”阿米爾。汗圓睜雙眼,旁邊的儀器發出刺耳的聲音,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馬上有醫生進來把阿米爾。汗推進了急救室,二十分鐘後,急救醫生無奈的走出來,有人在阿米爾。汗的臉上蒙上了白紗。
阿米爾。汗的手下過來,以伊斯蘭教的禮節為他做了祈禱,然後將他的遺體帶走。
張小龍看著一切發生,阿米爾。汗的死,代表著老一代時代的過去,新的時代馬上將開始。
張小龍返回A市,這一年的新年十分的沉悶,張小龍一直沉寂在悲傷之中。他沒有像往年一樣到處拜年,從大年三十開始,到正月十五,張小龍都把自己關在家裡。
正月十六,張小龍才走出家門,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召集龍堂所有的幹部開會,就在海燕山莊的國王廳。當初海燕山莊剛建成的時候,任瓊在國王廳內放了一把王座,張小龍覺得太誇張,叫人把王座搬走了,從此國王廳就變成了宴會大廳。
王小飛等人趕來時,驚奇的發現,張小龍一臉陰沉的坐在黑色的王座上。在王座之下,為王小飛等人準備了座位。
等人到齊之後,張小龍說道:“侯瑩母子的死,我有責任,我沒有保護好她們。”
下面的人沒人說話,他們都等待著張小龍的決定。張小龍懊惱的說道:“我如果擁有更大的力量,就不會有人敢傷害他們,是我的錯,我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王小飛摸著山羊鬍,臉色有些難看,他覺得張小龍改變了。現在的張小龍身上瀰漫著殺氣,彷彿要把世界都吞噬的殺氣。
“房東哥,我們要怎麼做?”王小飛問道。
張小龍說道:“阿米爾。汗臨死前,最後為我占卜了一下,他告訴我兇手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殺小瑩。我記得小瑩的父母是被競爭對手逼死的,把害死小瑩父母的兇手找出來,滅了他們全家。”
王小飛說道:“這個不容易,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很難查出來。”
“我已經查完了,二十年前逼死小瑩父母的是溫體仁,我這段時間也不是在家裡閒著的,溫體仁在溫州擁有可怕實力,我已經讓人在股市狙擊溫體仁的公司,你們準備好,等溫體仁的公司破產,我要他死全家。”張小龍惡狠狠的說著。
這次行動,完全是張小龍一個人策劃的,王小飛等人都沒有被告知。就在不久前,張小龍做事還會跟大家商議一下,然後在選出最合適的決定。
王小飛不認為殺溫體仁是明智的選擇,他提醒道:“房東哥,我們沒有證據就殺溫體仁,事關重大,不好與人交待。”
“交待?為什麼要交待?我們又向誰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