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餓狼。
張小龍舉起槍對著丹朱,隨後放棄了一槍打死他的念頭,對付這種垃圾應該在狠一點,一槍打死他,太便宜他了。
張小龍把槍丟到樓上的臺階上,從牆角處拎起兩個滅火器瓶子,掄起其中一個對著丹朱丟了過去。
丹朱用受傷的手臂去格擋,滅火器碰中手臂上的傷口,他竟然只是皺了皺眉頭,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張小龍露出一絲獰笑,掄起另一個滅會起衝了上去,對著丹朱受傷的手臂又是一下,耳邊隱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丹朱受傷的手臂已經被打得變了形。
丹朱忍著痛,揮刀刺向張小龍,早有準備的張小龍抬膝蓋,手肘直落,將丹朱的手腕夾在膝蓋與手肘之間,刀尖離張小龍差之分毫,就差一點點,竟然沒有刺中。
骨頭斷裂的聲音更加清脆了一些,丹朱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被廢,一條腿受傷,丹朱還剩的唯一的反擊的武器,只有一副好牙口了。
丹朱剛張開嘴,下一刻,張小龍把滅火器塞進了他的嘴裡。
原本美麗的人妖殺手丹朱,已經變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爛肉,樓梯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張小龍深吸了一口氣,看看丹朱的樣子,突然有些後悔了。怎麼就沒留個活口,至少要問出是誰要殺他,都是被剛才的手雷炸的,想到在門口被炸得血肉粉碎的小姐,張小龍心中就升起一絲的邪火,一時沒有收住手。
張小龍蹲下身摸了下丹朱脖子處的動脈,還有跳動,應該還沒有死。這時齊方航才帶著人趕到,他們埋伏的地方遠了點,能這麼快趕到已經是神速了。
“老闆,您還好吧。”齊方航聲音顫抖,對剛才的事情還一陣陣的後怕。
這個殺手心理太變態,為了殺人不折手段,竟然利用無辜平民。齊方航佈置防禦,是用來對付比較有職業操守的殺手,遇到這樣的變態也沒招,看來以後要改變一下策略了。
張小龍走上樓梯,撿起自己的槍,吩咐說:“聯絡一下史家,在找警察來看一看,把這個殺手先送到醫院去,如果死不了,就問一問是誰僱的他。”
齊方航應聲去了。
張小龍接過一個馬仔遞過來的毛巾,簡單的擦了擦身上的血跡,回到樓上時,又看到被炸爛的房門,還有一片模糊的血肉碎片,張小龍皺了皺眉,吩咐說:“去查一下,看看這個小姐原名叫什麼?家裡情況怎麼樣?”
這個女人是因為他才死的,雖然只見過一面,張小龍還是決定撫卹一下。
這時,王婷急匆匆的趕過來,看到張小龍房門口的慘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扶著牆壁險些摔倒在地。
張小龍走過去,擋住王婷的視線,把她摟在懷裡,輕聲說道:“別看,我們去你的房間。”
“小龍這這是怎麼了”
王婷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只是渾身發抖,沒有馬上昏倒已經算膽大了。
“別看,別想,把這些都忘了,乖。”
張小龍哄著王婷,把她帶回房間,幫著她簡單了洗漱了一下,抱著王婷倒在床上,將其緊緊的摟在懷中。
王婷的身子還在抖,張小龍則盡力的安撫著。
翌日,酒店裡裡外外來了數百名警察,調查取證工作緊張的進行著,燕京最好的刑偵人員基本都到了。
史強軍親自壓陣,命令:不許放過一個細節。
“那個小姐的家人查到了嗎?”
張小龍還是比較關心死者的問題。
齊方航回答道:“查到了,是一個廣西來燕京打工的小姐,白天在一家公關公司做前臺,晚上到這裡來做副業,家裡很窮,全靠她在燕京的收入維持。”
張小龍點點頭,吩咐道:“給她家送三十萬撫卹金過去,她也是因為我才被牽連的。”對這個倒黴的女人,張小龍拿出錢來撫卹,也是求一個安心,掙一個好名聲。
史強軍快步趕過來,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張小龍一遍,確認張小龍身上沒有什麼損傷,才長出了一口氣,關切之情不言而喻。
聽到訊息史建國,史本正、史本文都來了。
史建國見到張小龍放心了不少,關心的說道:“這回可把你老爺嚇壞了,這次多危險,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過後讓大哥在部隊裡挑幾個合適的人選給你當保鏢。”
“不用,我身邊有人。”
張小龍笑著推脫,史建國確很堅持,史強軍那邊也答應了下來,說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