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西哭著說道:“我就是想把爺爺找回來,我真沒做過別的。”
張小龍把童安西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又和自己的資料整個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真正應該懷疑的目標,童遠鄉的長孫童安儒。
童安儒是童遠鄉的長孫,同樣是在楊家做管家,專職的工作就是照顧爺爺童遠鄉,等於楊家白白養了一個閒人。
最近幾年,童遠鄉的工資卡,一直掌握在童安儒的手裡,幾乎每個月都被童安儒花得一乾二淨,但八百年前突然多出來一大筆前,童安儒肯定知道什麼。
張小龍讓人把童安西單獨關押,又叫人把童安儒帶了過來。
童安儒嚇得渾身發抖,連路都走不了,就被馬仔拖著進來的,他哆哆嗦嗦的看著張小龍,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他之前在電視裡看到過,知道張小龍是維斯特。楊的繼承人。
怪醫拿出一件錐子形狀的正要介紹一下,童安儒噗通跪在地上哭號道:“老爺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張小龍猙獰的笑了笑,楊家的內鬼還真是他。
童安儒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全部的事情,童安儒從小嬌生慣養,在楊家混了一個閒職每月的工資很豐厚,在加上爺爺童遠鄉的工資,在臺灣相當於高收入的金領階層,這就養成了童安儒大手大腳的習慣。
在一年前,童安儒到大陸旅遊,在一個地下賭場輸了很多的錢,因為拿不出錢差點被打死,是一個溫州的好心人救了他,此後兩人就成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結伴遊玩,那個溫州人出手十分闊綽,讓童安儒佔了不少的便宜。
半年前,那個溫州商人給了安童儒一大筆錢,讓他把錢分給童家的所有二十四名親屬,童安儒才知道這個溫州人的目的,是詳細瞭解維斯特。楊的行蹤,而把錢打給童家所有的親戚,是對童安儒的一種掩護,童安儒得到了其中最大的一筆錢。
拿了錢之後,童安儒開始為溫州人服務,整整半年時間,童安儒都在向這個溫州人提供情報,因為一直都沒有事,童安儒一直爭著這樣的黑心錢,並用來大肆揮霍。
童安儒哭號著說:“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狠啊!竟然好幾百人一共攻擊過來,我是躲在衣櫃裡才逃過一劫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
張小龍冷冷的看著他,怪醫善意的提醒道:“是不是把這個敗類交給我處理。”
張小龍真的很想點頭,不過還是算了,一槍把童安儒斃了比較仁慈一些,張小龍問道:“你認識的那個溫州人叫什麼名字。”
童安儒想了想說道:“叫二哥。”
張小龍怒道:“我是問名字。”
童安儒哆哆嗦嗦的交代:“就叫二哥,真的,我都一直叫他二哥,他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說完,他看到張小龍臉色不善,連連叫道:“我真的不知道,老爺饒命啊!他沒跟我說過他的名字。”
張小龍徹底怒了,這個白痴,真恨不得現在就幹掉他。張小龍耐著性子說道:“他每次給你錢,都透過什麼方式。”
童安儒回答道:“有時是現金,有時是銀行轉帳,根據我提供的資訊不同,他給的錢也不一樣多。”
張小龍繼續問道:“你爺爺童遠鄉知道嗎?”
童安儒小心的回到道:“我爺爺不知道,如果我爺爺知道的話,會打死我的。”
張小龍淬了口:“你也知道,我在問你,你爺爺童遠鄉去那裡了?”
“我”童安儒磕巴了一會,說道:“我爺爺去保護夫人,被襲擊莊園的人抓走了,我我害怕,沒敢去阻攔。”
張小龍已經不想再問了,他讓人把童安儒帶了下去,讓他口述將溫州人的樣子畫出來。然後又把出童安西叫了過來,讓她聽了童安儒交代一切的錄音。
童安西聽過之後就傻了。
張小龍說道:“童安儒做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童安西低著頭,不太相信聽到的話。
張小龍說道:“我會放了你和其他人,我希望你們閉上嘴,不要把這裡的事情說出去,以童安儒的所作所為,你們就不用指望他會活著離開了。”
童安西點點頭,不敢給大哥求情。
張小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記者,總是喜歡找一些獨家報道,但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報道出去,我保證會讓童家所有的人在抓回來,然後全部處理掉,我有這樣的能力,你也應該體驗過一次了。”
童安西還敢說什麼,她這次可是被嚇壞了,剛才被嚇尿了褲子,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