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讓過這一腳,踏步向前,用足了力氣一拳打在對手的胸口上,把對手一拳打翻在地,對手在地上吭哧了幾下竟然沒爬起來。
操!張小龍心裡罵了句,對方踢的太帥氣,他一沒忍住下手狠了點,會不會把人打死啊!
仔細看下,對手吐了口血,翻著白眼,貌似都要沒氣了。
張小龍走到櫃檯,跟後面驚慌失措的服務生說道:“叫醫生過來,剛才沒收住手,打的狠了點。”
“是,是。”服務生急忙點頭。
“多叫兩輛。”
張小龍說著,又在兩個人衝過來,張小龍側身靠向其中一方,把對方的拳頭頂了回去,雙手扣住對方的雙臂拽過來,推向另一個人,就在兩人撞到一起時,張小龍來了個漂亮的側踢,踢在一人的背後,把兩個人一起踢飛了出去。
張小龍順手從櫃檯上,拿起搖鍾,向滾在地上的兩人丟過去,正中一人的腦門。
“點子硬,撤。”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攔著鬧事的人一下子都跑快了,這時才有酒店保安跑過來,對張小龍等人鞠躬抱歉,拖著到上地上起不來的那人,然後恭恭敬敬的把張小龍等人送進了電梯間。
張小龍看看這些遲到的保安,把怒火壓住,試探他的人是準備好的,必定也預料到他會鬧事,與其讓別人的算計得逞,不如忍一忍靜觀其變。
進了電梯間,三子挽著張小龍的手笑道:“老闆,你挺能打啊!我剛才看了,這些人最次的也是跆拳道二段,被你一拳打趴下的那個,肯定有五段了。”
張小龍把手抽出來,說道:“你剛才跑那去了,你這也算是保鏢嗎?”
三子和著手作揖說道:“人家是女孩子,怎麼可以打架呢,何況,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聽著話茬,三子事先知道,記得當初到春城時,黃永光也找人試他,當時他還憤怒無比。這次又被人試探了一次,張小龍卻沒那麼多的怒氣。
這樓上住著各界大佬,都是大人物,不管誰要試他,千萬別讓他知道。
張小龍直接問道:“三子,你說是誰在試探我?”
張小龍冷眼看著三子,把她的笑容瞪了回去,看的她驚慌的退了一步,靠在電梯間的角落裡。
三子輕聲說道:“我不知道。”
張小龍冷冷的逼問道:“你會不知道。”他眸子裡的殺氣越來越重,就如果深林中準備狩獵的猛虎般。
三子很為難的說道:“不能說啊!”
張小龍一把捏住三子的脖子,冷冷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張小龍手頭的力氣並不大,他準備嚇唬嚇唬三子,把實話逼出來。
三子閉著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咬著牙根什麼都不肯說。
張小龍冷笑道:“你定是收了人家很多錢吧。”
“也不多。”三子小心的回答。
張小龍鬆開手,說道:“不說算了,去告訴試探我的人,千萬被讓我知道他是誰。”
三子揉揉脖子,惱怒的說道:“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你自找的。”
張小龍怒斥了聲,電梯也到了地方,電梯門開啟,外面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等張小龍等人走出來,中年人才進了電梯。
張小龍與其對視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可他還是回頭看了眼,在電梯間門關上時,他看到那個中年人在對他笑,笑的很親切。
“剛才那人是誰?”張小龍問身邊的三子。
三子還在揉脖子,剛才被張小龍掐的還很難受,她說道:“他是賭王張鋒的幼子李鄂,隨母親姓氏,是張峰最小的孩子。”
張小龍點點頭,到沒有放在心上。
回房間安頓好之後,張小龍先去拜訪了廣山,這是禮貌上的事情,對老前輩一定要尊重。
張小龍準備的禮物是一件古董罐子,這玩意現在他手裡有一對,登州外海的沉船,張小龍已經叫海騾子去探過了,撈了一百多件完整的瓷器上來,雖然大部分都是民窯製品,可能儲存到現在,也是很難得的精品。
按照張小龍的要求,打撈地點嚴格保密,陳鐵負責監督,任何敢透露訊息的人,都要死全家。
到廣山住處時,廣山正在睡午覺,年紀大的人覺輕,但每一日都要多睡幾次。
張小龍在客廳內等了一會,叫客服送了些好茶葉來,逼著三子煮了一道功夫茶,三子煮茶的功夫還真不錯,一會的功夫,屋內便飄滿了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