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皇父還問起了孩子的狀況,悠柔這是頭一胎,我怕不在府裡她沒了主心骨,若是有了意外怕是要傷了皇父和額孃的心。”
“皇父在意爺,巡幸才讓爺隨行的,爺也不好拂了皇父的心意啊。府裡的事兒爺放心,也儘管隨皇父去,只要爺信得過寧兒,寧兒會處置妥貼。”
“自然是信得過你才同你說,這府裡的大大小小之事你也未曾讓我操過心。”
“嗯,若是臨時有什麼需要,到時再準備也來得及。”
“好。天也晚了,你早些歇息吧,我去悠柔那兒看看她,這要走一些日子,這幾日怎麼也得好好陪陪她。”
“好。爺早些安置。”我就這樣送著胤禩的背景離開了自己寢房,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為什麼?我在心裡一直的問自己,為什麼胤禩不願意留下來?他們不也是夫妻嗎?成親這些年,他留下的次數屈指可數,總是來說說話就走,不是去了側福晉那兒,就是窩在書房。總以為他每次對她和顏悅色些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可是每次等著她的都是冰冷的希望。她也希望他能在意在意她,關心一下她的身子是否康健,關係一下她是否今日有什麼事不舒心,關心一下這井井有條的王府背後她付出了多少心酸。可是他沒有,每次就像例行公事一樣來詢問一遍府中近況,有時就一連幾日見不到人。嫡福晉該有的他一樣都沒有虧待過她,可是她卻不曾感受的到他們的心在一起過。
“貝勒爺走了也有一段日子了,這天兒總不見晴,也不知道這一道兒住的潮不潮,衣裳添的夠不夠。”
“福晉您淨是瞎操心,貝勒爺是跟著咱們聖主出門巡幸永定河的,況且聖主現今如此器重咱們貝勒爺,吃穿用度自然缺不了,您就別總掛在嘴邊兒了。”
“也是,真是多心了。對了,音畫,這些日子燉給悠柔的食材是否夠用的?若是不夠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