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滾!”
此刻的滕靳司,就像是一隻狂怒的獅子,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戾氣,似乎再有人有說一句,他便要將他凌遲處死。
那幾個人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的走了。
滕靳司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肆狠戾的笑容,很好!很好!敢欺負他的小鹿?敢詆譭他的小鹿?敢輕薄他的小鹿?!
眼見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滕靳司不悅的上前,想抱抱心心相念的人兒,可她卻淚眼婆娑的搖著頭,那柔弱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他看了又氣又憐惜。
梁真真本身是不排斥他的,可一想到自己的臉被剛才那幾個男生摸過了,就覺得噁心,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抗拒,她害怕,非常的害怕,尤其是他們那些汙穢的言語深深的刺激著她。
“乖,別怕了,有我在。”滕靳司察覺到她小臉上流露出來的恐懼,語氣輕柔了許多,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只有抱著她,才有那種切切實實的真實感。
“嗚我髒。”梁真真身子縮成一團,嗚咽著說道,他身上渾厚的男性青草味道深深的包裹著她,讓她的心沒來由得平靜了許多,從前只覺得他堅硬的胸膛很討厭,可這會卻讓她倍有安全感,複雜的情緒也在一圈一圈的交織著。
聽到她的話,滕靳司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對那幾個男生的恨意又增了幾分,可一瞥到懷中人兒瑟瑟發抖的樣子,他硬是壓住了怒火,柔聲撫慰道:“他們欺負你哪兒?”
“臉,嗚嗚”梁真真心裡委屈,淚水也隨之洶湧而出,可無論流再多的淚水也洗刷不掉剛才的羞辱。
“乖,別哭了,回家洗乾淨就好了。”滕靳司嘴裡吐出的是輕柔的語調,心裡卻是想著絕對不會放過那幾個男生,敢覬覦他的女人就是死罪,更別說輕薄了,那是他們能碰的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