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半年了,沒人和你提起麼?那個紋身,那些人?”
我搖搖頭。
“哎”阿標嘆了口氣:“他們是整個法國甚至整個歐洲恐怖的黑幫——左拉達斯!你問什麼問?你以為是哈根達斯嗎?就是他們把力牙搞垮的。力牙跟他們比起來,就是垃圾!”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他們就是左左拉達斯啊!”
“進左拉達斯,必須砍掉左手的小指,那個紋身就是他們黑幫的標誌!他們賣毒品,開賭場,打架殺人就跟過家家一樣。他們都是法國本地人,有錢有勢力。流氓會武術,誰都擋不住。警察都不一定敢碰的!知道前一陣子,法國的騷亂怎麼回事嗎?知道為什麼法國的獨立勢力那麼強大嗎?知道為什麼他們這幾年一直排華嗎?”
“我”
“你個傻種。”阿標彈了我的腦袋瓜子:“你知道為什麼徐總和我要賠三萬嗎?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帶了兩個左拉達斯的人去!你懂不懂?那個男人沒有火化他老婆,捲了三萬歐跑回國了!就是因為有左拉達斯的人撐腰!你懂不懂?”
“哦?有這樣的人渣?”
“那當然。我還正愁這件事怎麼辦!”阿標又瞪了我一眼:“對了,不准你侮辱人渣這個詞。”
徐總的任務
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到杜青曼的床邊,在陽光沐浴的溫柔中,緩緩脫下了青曼身上薄薄的織紗,接著,他撫摸著青曼性感的柔腰,將眼鏡摘下,一個深深的吻,貼在青曼光滑的唇邊。
杜青曼笑咪咪的,接過男人手裡的鑽戒,摟著男人的脖頸,掐著男人的臉笑道:“老公,我愛你!”
說完,她將男人摟在懷裡,散落的頭髮和溫柔的身體,如同一團炙熱的火焰。男人“嚯”地站起身,一個側步將青曼狠狠地推在了床上
可是,杜青曼笑容洋溢的臉突然之間陰雲密佈。接著,那可愛的小巧的小嘴巴突然長得像個巨大的氣球,一口將男人的腦袋整個吞了下去。男人的血從脖子和鼻子裡噴出,四處飛濺,就像蜂擁而至的洪水,迎面撲來
“啊!”我大叫著,彈直了身體,身前的桌上,已經流下一片口水。
原來,是個惡夢
很久很久沒有做夢了,好容易做這個恐怖怪誕的惡夢,居然和杜青曼有關?我看了眼身旁的《故事會》,又看了看一旁的阿標,才知道自己寫著作業居然睡著了。
“喲,留學生做噩夢了?”阿標道。
我的點點頭,側眼卻瞥見阿標又一次穿得這麼西裝筆挺,人模人樣。
於是我問道:“你去哪兒?”
阿標頓了頓,拿出手裡的一個袋子晃了晃:“我的一萬歐是徐總幫我墊上的,總得還給徐總。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