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警察冷冷的說道:“是的,剛才那位受害的小姐,已經向我們說明了,你剛才是在強幹她,她在喊救命的時候,我們正好趕到,把你抓了,你現在,不要狡辯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交待吧。”
劉副局長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胡說,這根本沒有的事情!我們是被人劫持了,大家一起喊救命的,你們沒有聽到我們一起喊救命的嗎?”
領隊警察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聽到,我只是聽到那女的叫。對了,小黃你剛才有聽到嗎?”
領隊警察問旁邊的警察,他們是一起去抓劉副局長的,因為,這次案件是他們發現的,所以,特意讓他們到局裡負責處理。
“沒有啊!我也只走聽到女的喊。”叫小黃的警察也搖了搖頭說道。
劉副局長震驚的說:“你,你們胡說,噢,我明白了這些事情都是圈套。”
劉副局長也不傻,他知道這次事情有問題了。
他想著,那房間先是進來兩個人影,把他與小姐制住後,接著警察馬上就趕到了,而自己**,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為什麼不讓自己打電話?為什麼不要自己通知朋友送錢來交罰款?這都透著奇怪。
領隊警察嚴肅地說道:“劉副局長,我不明白你說的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再亂說,我們有權對你控告。”
劉副局長天真的想,這些警察可能是誤會了,於是,他認真的說道:“你們可以問那個女的,明明是有人進來,把我們開得動不了的,然後,才是你們進來了。”
領隊警察說道:“我們問了,她說沒有這回事,是你在強幹她時,她一緊張,就發生了‘夾陽’事件,因而,才讓我們抓個正著。”
那個小姐在他的暗示下,已經交待得很清楚了,沒有什麼人進來,是劉副局長強幹她,她才下面緊縮,發生了‘夾陽’,要不然她喊救命就不成立了。
而警方得到報警,說有人**,巧合之下,破了這個強幹大案,抓住了這國家幹部之中的蛀蟲。
那小姐也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她當然會出賣劉副局長,**愛財多無情,就是這道理。
至於劉副局長說有人劫持他們,也是不成立的,因為,現場連一條繩子、一個人也沒有,哪有什麼劫持啊?難道是鬼劫持他們?這些話,說到法院去,法官更會以為劉副局長想開脫說謊而已。
“我要打電話,你們冤枉我,我要控告你們。”劉副局長大聲地說道。
領隊警察說道:“這沒有問題,我們明天會讓你跟你們的領導說的,順便讓你的領導知道一下。對了,你的**案,至少是成立了,至於是不是強幹,就讓法院來判你吧!”
領隊警察冷冷地笑著,心想:“古要強是龍組組長,多大的官?連我們局長,都低他N個等級,並且,這次事情犯法的又不是我們,而是你劉副局長,你娃,等著**在監獄度過吧。”
正如他所說的,劉副局長的**罪,至少是成立的了;只要明天把這個訊息告訴市教育局,劉副局長就會馬上被停職。
而且,現在他還涉嫌強幹案,這種強幹女人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女人本來就是弱勢群體,又有警察證明,他們衝進來的時候,聽到女人在喊救命,這次劉副局長是難逃脫這個強幹的罪了。
至於怎麼判?判多少年?那就要看劉副局長的關係了。
不過,像他現在已經是有問題的人了,沒有什麼人肯去保他。肯保的,也是一些作不了主的人,而能保的人,一定是不敢出面了。
因為,這場**案件,明天肯定會在全省範圍內的報紙公佈,誰還敢出面保啊?除非他也想跟劉副局長一起踏進泥坑。
劉副局長‘撲’的一聲,長跪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剛才的威風了,痛苦的說:“不要啊,兄弟,求你們讓我打電話吧!你們不要害我啊!”
劉副局長害怕了,現在不管他是不是強幹犯,就算是**,嫖到上了報紙,他肯定也會被開除公職的。
剛才,他還以為自己是一個副局長,跟市裡的某領導有關係,和公安局裡的局長,也有些關係,到時還不把這些警察嚇住。
可是,他沒有想到,人家根本不給他打電話,要直接先告訴教育局,還要在公安局作出處罰記錄。
甚至於,還說他涉嫌強幹,若沒有外力進來,這公安局的幾爺子,可就整得他翻身也翻不了了。
再說,只要明天的報紙網站一公佈劉副局長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