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使得他們被迫分開。那麼秦願討厭孟遠,似乎理由也很足。但是,事實竟是秦願主動要走的。
為什麼?蔣勘正問自己,當年的小願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而當年的一樁樁事情又有什麼聯絡?
秦願真的喜歡過他麼?蔣勘正又問自己。如果愛過,那麼當年他在美國找到她的時候,為什麼她都避而不見?當時以為父母逼她,可是事實也不是這樣的。
菸頭點到了他的手上,蔣勘正只是皺了皺眉頭,撣去了菸灰。手指上出現了一個紅印,有點疼。
他轉過身,坐在了椅子上。
大概有一次,他們才剛結婚,孟遠在廚房裡切到了手指,疼得眉頭都皺起來,也沒有哼一聲。他看著她找消毒水,找創可貼。
可是她一個人一隻手怎麼也搞不定,廚房裡的油鍋“滋滋滋”地在冒,蔣勘正實在看不過去,走了過去,給她隨便消了毒貼了創可貼。
也是因為離得太近,似乎是他們結婚以來離得最近的一次。他才注意到她手掌上有一個很大的疤痕,有點淡,但是離得近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怎麼了?”他問。
孟遠立馬縮回了手:“不小心弄的,很久了,沒事。”說完,她便匆匆往廚房走。
他答應訂婚之後連夜出了國,在國外待了四年回來,那會兒孟遠在上大二。孟家的意思是孟遠大學畢業後再結婚。他當時忙著創業,心裡暗自舒了一口氣,想著可以不面對孟遠。
到孟遠大學畢業的兩年裡,他見她的次數幾乎不超過五次。後來結了婚,對她厭惡無比,更沒什麼心思去關心她。
直到現在,他竟然還不知道那個傷疤是怎麼弄的?而且,孟遠為什麼大學唸了藥學,工作也只是普普通通。她彷彿從來沒有接觸過小提琴一樣,她為什麼放棄了?
那個疤蔣勘正眼神一黯,孟遠到底受過什麼傷?當年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蔣勘正一夜沒睡,第二天天剛亮,他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從車庫開了車,一路疾馳堵在了孟遠新家的門口。
他低頭看了看手錶,才六點五十分。他沒有上去,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坐在車裡什麼都沒想,只是看著樓梯口。
又過了半個小時,樓梯口陸陸續續出現了上班的小年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