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翹了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雖然已經不困了,卻還是不願意起床,這樣懶懶的賴著真好真舒服
有人敲門,她趕緊規規矩矩的躺好,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走進來,平舉的手心裡攤著一套鵝黃色的衣服,目不斜視的走到沙發前面,把東西放下就低頭恭謹的退出,整個過程很機械很僵硬,連眼珠和睫毛都沒動那麼一下,像極了一具人形木偶詭異得很!
這樣想著,腦海裡猛然竄進來日~本那些變~態的電影中那些被人控制魂魄的女傭娃娃,沒了意志沒了心神,只是懵懂的遵照主人的命令,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絕對的服從和聽話,嘖嘖,她怕怕的縮了縮腦袋,又失笑的搖搖頭,看來懷孕的女人果然容易胡思亂想
熟悉的鈴聲驀然響起,她生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驚魂甫定的接聽,聲音還帶著顫抖的尾音,“許南川?”
“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
“那為什麼這麼喘?”
“我剛才在想恐怖片中的情節,正好想到驚悚處。”
他失笑,“幼稚!”
“那是,我還嫩著呢!”她頂嘴,這次學乖了,沒有說他老,要不然許南川肯定又要發飆。
他對她是相當的無語,用鼻音冷哼了一聲
在她以後通話要結束的時候,他突然煩躁的罵道,“上官家的僕人果然不同凡響,我算是佩服至極”
“怎麼了?”
“我在門口,他們死也不讓我進去,防我像是防賊一樣,你給我出來!”
“啊?你來了?”
“不是要去醫院嗎?”
“現在還早,我跟大夫約好十點鐘過去的。”
他不說話了,她從床上跳下來,來到正對門口的那扇窗戶前,愣愣的看著不遠處那幕場景,一人在門外,一人在門內,標槍一樣站著對峙著,面對她的許南川已經是一臉的鐵青,慕向惜探頭出去,“那個那個師傅!”
使出渾身力氣叫了一聲,許南川倒是抬頭看了過來,而那個看大門的大叔依然筆直的豎著,酷酷的頭也不回一下,慕向惜詫異,沒聽見?
好吧,她輕咳了一聲,扯著喉嚨又喊了一句,“師傅,師傅,他是大名鼎鼎有名有望的風流才子許南川,經常上報紙頭條的,不信你去看看,絕對不是壞人也絕對不是賊。”
許南川撫著額頭,這女人!
慕向惜伸著脖子等了一會兒,怎麼,那人還是不為所動?
最後,實在沒有了辦法,她試探的弱弱說了一聲,“師傅,他是我老公”
木偶終於行動了,拇指一按,門開了
許南川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與同樣詫異的慕向惜對視一眼,這也可以?
走進來的他又回頭看了看那鐵面無私的守門將,再想想自己家那個鬼精鬼靈的小夥子,同樣是保安,這人怎麼就被訓練成了這樣的刀槍不入不通人情?主人不正常,僕人也跟著神經質了。
慕向惜又重新跳回了床上,心裡忐忑不安著,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帶她去醫院?他有這麼好心?呃,不會是來報她的隱瞞之仇的吧?
門又被推開,沒經她允許就直接闖了進來,蠻橫的將門一甩,他先是斜了床上的她一眼,然後又在臥室裡到處轉了一下,特意在浴室裡面停留了一會兒,每個地方檢查了一遍之後來到床前,伸手就要撩~開被褥,她大叫著躲開,“你幹嘛?”
“他昨晚睡這兒了?”
“怎麼可能?!”她臉紅的為自己辯駁,他看了一會兒,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幹嘛?”滿臉的戒備。
“看看。”他理所當然的抬高下巴,眼神落在她腹部的位置。
慕向惜知道他肯定在好奇,說實話連她自己都好奇,本來沒有打算瞞他很久的,誰知道他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看她不情不願,他索性自己甩掉西裝褪了鞋子自己鑽了進來,惹來她的抗議。
“很冷的!”
許南川瞠目結舌的瞪著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撫~摩著,掌心帶著他源源不斷的體溫,熨燙著她的肌膚,有種說不上的感覺讓她心裡暗潮湧動,想起他最喜歡做的漫長的前~戲和親吻,似乎
就是這樣帶著感情的摩~擦,動作很簡單,卻讓她全身顫~慄,很顯然,這次他是毫無意識的挑~逗,可是,她還是被煞到了,用盡全身力量控制著身體的反應,無奈,她的身體還是洩露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