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吃醋嗎?這個男人跟她冷戰了這麼多日子,今天卻因為看到這如此純潔的一幕卻在她面前撕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
臉上的笑意再怎麼樣都無法遮掩了她笑得愉悅又生動,蒼白的臉上多了俏麗的嫣紅
封子勤震驚過後也忍不住爆發了哈哈哈,從他嘴裡流瀉而出的大笑比她的更狂妄更讓對面的男人摸不著頭腦。
許南川隔了幾秒鐘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大驚小怪,不就是靠得太近了一些嗎?他幹嘛這樣衝動?
他惱羞成怒,臉上泛過一陣紅痕,沒好氣的將她推開一步,“笑什麼?”
封子勤毫無形象的前仰後合,扶著桌子控制住震顫的身體,卻還是上氣不接下氣,露出雪白的牙齒,“阿川,你這是在捉~奸嗎?”
慕向惜點點頭,沒事人一樣走出去,“好吧,下次一定讓你如願。”
“你給我站住!”
“切!”她嗤笑一聲,消失在了門口,然後又猛地回頭,朝裡面吐吐舌頭,走了
許南川臉色鐵青,封子勤想笑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經的走回自己辦公桌,裝模作樣的整理著檔案,一幅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盛怒中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眸子裡隱隱的有一抹算計在裡面。他走過來,在他面前的沙發椅上貴氣卓然的坐下,純然一個上級慰問下屬的溫和語氣,“怎麼,最近似乎經常見到你加班,會不會太辛苦?”
“不會!絕對不會!”封子勤連忙表決心。
他輕輕一笑,所有的陰暗和噬血都隱藏在他斯文大方的笑意中,“那好,今晚我加班,你作陪。”
手一鬆,資料嘩啦啦的飄到了桌子上,封子勤一臉的哀傷悽絕,“為什麼是今晚?為什麼是我?佩佩呢?”
“貌似李總有約,她和金子要去。”他傲慢的說,一說完就陰冷的睨他,“怎麼,這個工作標兵連加班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只是我恰好也有約呀!”封子勤捶胸頓足,金帝酒店啊,是上層人士聚會聯誼的地方,可不是誰想去就去的,他一個貧下中農還真的從來沒有踩進去過那個金碧輝煌的貴氣門檻呢!
“哦?”這下挑起了許南川的興趣。
封子勤看他來勁了,又加重了說服力度,“我們整個秘書部都要去呢,我這個經理不去成何體統?”
“哦?整個秘書部?”他目光灼灼,更有雅興了。
“所以你還是另找其他人作陪吧,要不然,我把我老婆叫過來,你放心,我不會搞突擊捉~奸的,我老婆啊,那簡直就是一個國寶級的爆料筒子,保準你樂開懷!”
許南川敬謝不敏,“少來,我對已婚女人不感興趣!幾點?”
他無厘頭的問句讓封子勤迷惑,“什麼?”
“聚餐約好的時間。”
看他罕見的躍躍欲試,封子勤試探的問,話裡有著濃濃的調侃意味,“八點,那個人家邀請你了嗎?”
低低的嗓音裡發出愉悅的聲音,“少廢話!”他神態從容,傲然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封子勤愣了一會兒,喃喃自語,“不是要加班嗎?這傢伙變化也太迅速了一點吧?”
從洗手間撫著肚子回來,慕向惜掩飾不住的欣喜,臉上帶著幸福的笑終於修成正果了
抬頭恰好撞見剛從辦公室走出的許南川,慕向惜頓了一下,想要開口打破一個多月來的僵局,可是,他冷酷著一張臉,連眼睛都沒斜一下,直接擦肩而過,完全無視她,慕向惜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從空氣中蒸發了?
快下班的時候,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了,披了外套拿著包就要走,卻被封子勤叫住了,“向惜,不跟大家一起過去嗎?”
“不了,我先去辦事,回來我直接打的去金帝。”
“要我用車載你去辦事嗎?”
他的喋喋不休讓慕向惜忍不住回頭,笑笑著嘲諷他,“經理,你很煩耶。”
“這不是向你賠禮道歉嗎?”封子勤抓了兩把頭髮,連他自己都感覺好奇怪,一個小丫頭而已,他為什麼這麼在乎她的感受呢?一個多月她對他愛理不理,讓他煩透了,今天好不容易緩和了,他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不少。
“你少來,我祈禱你們不要在心裡罵我就行了。”
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像極了受氣的孩子,憤怒道,“我才沒有呢!”
“我可不相信。”
“哎,向惜,你”
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