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在脖頸上繞了一下,叮囑她,“晚上睡覺不要壓著,最近幾天肯定會腫得厲害,不過不會有什麼大礙,忍忍就過去了。”
她點頭,他轉身走開,隨意的拿了一套衣服,慕向惜這個時候彆扭的開口了。
“阿擎,那些女人你有你的自由我剛才太過分了”
“什麼?”上官擎挑眉好笑的看她,那宛如最精緻甜白瓷的肌膚,甘美細緻得無以復加,似乎輕輕一捏就會碎成齏粉,她散落的發遮住了她染上粉紅的嬌顏,讓她的精緻多出了幾分靈動和致命的誘~惑,他神旌心動,她更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可以去適當的放鬆一下的”
“姐,你一點兒也沒變,還是這麼可愛。”他放聲縱笑。
“你又取笑我!”
“哪有啊,我在笑你太嫩!”
“我嫩還是你嫩,你給我說清楚!”
她叫著就要過來抓他,一個不察,竟然拽住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她只是輕輕一碰而已,它隨即撒開了,受害人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而慕向惜卻嚇得失聲大叫,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裡的布片,再看看這個就算被扒光了卻依然鎮定自若笑得雅痞的男人
直到她的臉紅得實在過分,他這才好心的拿了床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上去,然後,抬頭瞥她,“還沒看夠?”
慕向惜那一刻想失明。
但是,上帝覺得那樣的懲罰似乎太過了,所以,她的眼睛清晰明亮,她甚至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他黃黃的頭髮凌亂又潮溼,給人魅人頹廢的感覺,短而精幹的休閒上衣、牛仔褲,典型的gap休閒服飾,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種高貴又雅痞的味道,陽剛味十足,眼神深邃多情,舉手投足間彰顯真男人本色,凜然俊美中迸射出挑釁般的誘~惑,這個男人帶來了夜風一樣的劣氣,細細的瀰漫開來,將她整個包攏
她無奈的撫著額頭,指控他,“別再勾~引我了。”
他聳肩,笑得無辜,“自然魅力的釋放。”
她暗笑不止,伸出那隻完好的手為他將敞開的襯衫扣好,掩住了那半~露的完美胸~肌。
捧起她的臉,手指輕撫著她臉頰的羞紅,“今天好不容易相遇了,別羞了,羞得我都有負罪感了。”
從門口探進來一顆黑乎乎的頭顱,指了指就在耳邊的手機,笑得幸災樂禍的臉看向慕向惜,“女人,你們要繼續摟摟抱抱,還是想稍微放開一下抽空接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呢?”
“電話?我的?”
“自稱你老公的男人。”
慕向惜大囧。
從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手裡將手機奪了過來,她心無底氣的‘喂’了一聲,許南川語氣陰冷,“在哪兒?”
“呃幹嘛?”
“宴會結束了,該回家了。”
慕向惜在心裡嘟囔著,來的時候沒有一起來,為何走的時候又要邀請她呢?真是多此一舉!
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罵出來,只是弱弱的回他,“你先跟吳佩佩一起走吧,我還有事,一會兒再回。”
“在哪兒?”第二遍問同樣的問題,聲調更見尖銳。
“金帝酒店。”
“在哪兒?”第三遍重複,是發飆的前兆。
“六樓。”
“六樓?”低沉的聲調拔高一個音階,顯然,他也知道這個六樓不是什麼等閒之地,他不發一語,思索著沉默著,她也不敢擅自掛掉電話,一分鐘不到,就聽到外面的門被敲響的聲音,話筒裡傳來他的命令。
“開門。”
三個人面面相覷,她扣了手機,在上官擎的幫忙下跳下床,剛開啟臥室的門,迎面飛過來一記拳頭,拳風在她耳邊颯颯作響,目標直指上官勒,可是,在最後一刻,她的身體卻被迅疾的抓了過去,身形移位,她成了上官勒的替罪羔羊,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卑鄙的男人,竟然拿她做擋死板!這一拳落下來,足以讓她毀容!
許南川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上官勒會來這一出,收拳已經來不及,最後險險的停在她額頭中間的印堂穴,他粗聲喘息,她嚇得雙眸緊閉
在危機解除的當頭,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打擊,一頭鑽到上官擎懷裡,抱著他戰慄不停。
上官擎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對他的行為是相當的不以為齒,可是,毫無質疑的是,這的確是解決男人間武力爭端的快捷途徑!
上官勒笑得悠閒的走出去,“為了女人打架,不值得!”